可柳叶欢又怎会傻乎乎地站在那儿等着挨打呀,她眼疾手快,一下子就抓住了沈清浅挥过来的手,用力一扭,让沈清浅动弹不得,随后顺势又扬起手。
“啪”的一声,又给了沈清浅一个结结实实的巴掌,这一下可比之前那下更用力,直打得沈清浅半边脸都肿了起来,整个人都被打懵了。
沈清浅像是彻底被激怒得丧失了理智,双眼通红,恶狠狠地吼道:“我要杀了你这个贱人!”
说着,她拿出剑,二话不说,举着剑就朝着柳叶欢狠狠砍去,那剑上裹挟着浓浓的恨意,带起一阵凛冽的风声。
柳叶欢见状,赶忙侧身躲过这凌厉的一击,同时也迅速拿出自己的剑,一边灵活地挥动着剑身格挡沈清浅接连不断的攻击。
她一边气愤地大声回应道:“你要是当初不下药害人,又怎么会有这么多事儿啊!现在倒好,自己作孽还想怪到我头上,简直不可理喻!”
两人一时间剑来剑往,打得难解难分,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因这激烈的打斗变得紧张起来了。
叶凝筱得知柳叶欢和沈清浅两人打起来了,心里一惊,不敢耽搁,赶忙跑去叫上了自家师傅和二长老。
毕竟今天沈清浅在擂台上那出丑的事儿已经够丢人了,这刚一醒来居然又闹事,可不能任由她这么胡来呀。
二长老谷迟和四长老秦梨等人匆忙赶来后,见两人还在剑拔弩张地对峙着,便同时大声喝道:“你们都停下!”那声音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柳叶欢和沈清浅听到自家师傅的声音,手中的动作都下意识地停了下来。
沈清浅一抬头,瞧见二长老谷迟一袭白衣出现了,就像看到了救星一般,立马跑过去,满脸委屈地告状道:“师傅,是柳叶欢给徒儿下的药,您可一定要替徒儿做主啊,我今天可太冤枉了,遭了这么大的罪。”
四长老秦梨在一旁听了这话,顿时气得脸色一变,自己徒弟是什么样的人,她心里那是再清楚不过了,柳叶欢向来乖巧懂事,根本就做不出这种下作的事儿来。
她当即皱着眉头反驳道:“你说是她就是她呀?凡事都得讲究个证据,你空口白牙的,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是我徒弟下的药?可别在这里胡乱冤枉人!”
沈清浅一听这话,顿时急了,张口就想争辩:“我明明……”可话刚到嘴边,她又猛地止住了,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不敢再继续往下说。
毕竟这药本就是她自己下的呀,现在哪里拿得出什么证据来证明是柳叶欢干的呢,要是再多说,搞不好还会把自己给暴露了。
四长老秦梨见状,冷哼一声,满脸不屑地说道:“没证据就说是我徒儿叶欢下的药,你这可倒好,真跟那疯狗似的,见人就咬啊,也不看看我徒儿是什么品性,岂容你这般污蔑!”
那话语里满是对沈清浅的不满和斥责,周围的气氛也因她这话变得越发紧张起来。
二长老谷迟白皱着眉头,一脸严肃地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俩好好给我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