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悠悠一把扯下了他的上衣,露出了他精壮的上半身和满身的花绣。
她拿着蜡烛的手一偏,一股红色的蜡油滴在了他的胸膛上。
其实,除了上次用过的方法,赵悠悠是真的不知道该用什么方法逼供。
满清十大酷刑她不懂,难不成把他手脚打断?
嗯!若将来他还是死不悔改,一心想要刺杀彦飞宇,那就打断他手脚好了,现如今还不至于。
勾越一声不吭,只是咬着下嘴唇,粗重的喘着气。
他这一副样子,看在赵悠悠眼里,就是死鸭子嘴硬,想要顽抗到底。
赵悠悠继续举着蜡烛,蜡油不断的滴下,落在他的前胸上。
烛火映着他的脸有些红,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咬着下嘴唇,胸膛一起一伏的,他迷离的眼神藏在烛火的暗影里偷看着赵悠悠。
“不说是吧?”
“不说,小狐狸,我可是个杀手,这点皮肤的热汤算什么?连水泡都不会烫起。”
“哦!是哦!你可是杀手。”
赵悠悠把蜡烛往后一扔,蜡烛稳稳的定在了墙边的桌子上。
她拿出了一根长针,扎在了他的大腿上。
一下,两下,三下……大腿上、胸膛上、手臂上……一边用针扎,还一边动手掐、拧。
他死死的咬住嘴唇,眯着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美丽的带着冷笑的脸庞,不断的喘息。
他不敢不咬紧嘴唇,他怕自己一张开口,就会兴奋的呻吟起来。
他在王府周围等了他两个多月呀!几乎不敢离开,困了就在大树上或者芦苇丛里的小舟上小憩几个时辰。
为了找到上次的那种感觉,他曾经想象着她的样子,自己用针扎自己,自己掐自己,但都没有这种感觉。
他还去过青楼,出钱让一个女子把他捆起来这般对待他。
他本以为可以找到那种感觉,但结果令他很失望,他差一点怒起杀了那个女子。
就是这种感觉,只有她能给他,他太欢喜了,想着就就这样被她扎死,掐死,应该会很满足,很快活的。
时间过去了半个多小时,勾越终于按耐不住,发出了一声痛苦却又夹杂着快乐的闷哼之后,他对着赵悠悠勾出一抹邪魅的笑。
赵悠悠用看变态神经病的眼神看着他,说到:“臭变态,你还兴奋上了?说着,她又扎了他几针。”
他喘着粗气说:“美人儿,我可以告诉你那些水匪在哪里,但你要先答应我一个要求。”
“要求,什么要求?”
“你必须要带上我。”
“我为什么要带上你?万一你坏我的事怎么办?”
“我绝对不会坏你的事,你带上我,我就想要跟着你,就让我跟着你好不好?我求你了。”
赵悠悠定定的看着他,看着他满是祈求的眼神,心道:
这是,被虐上瘾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勾越又说:“你如果不带上我,那我是不会告诉你的,那你就在我身上扎上几万针吧!扎死我吧!”
赵悠悠邪魅的冷笑着,用手指勾起了他的下巴,说道:“带上你可以,那你要听话哦!”
“嗯嗯,我听话,我绝对听你的话。”勾越太喜欢她用这样的语气对他说话了。
“那你答应我,不准再去刺杀彦飞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