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满楼内一张张震撼惊艳之色,浮现在众人脸上。
司徒志脸色仿若痴呆一般,呆立当场许久久久没回过神来。
哪怕他自恃才情高傲,当听闻林景言那首桃花庵歌之时,也不禁甘拜下风。
之前的他还一味寻林景言的麻烦,想让他当场出丑。
谁知到最后,他才是那一个小丑。
这些年里,能让他感到压力之人,便是在此刻出现了。
而且那人的出现,就像凭空惊雷一般,炸得他那脑袋现在,是嗡嗡作响。
想不到这个,一而再再而三让他吃瘪之人,竟然会做出此等诗词来。
原来别人是不屑于,与他打交道而已。
“好诗!”
“好诗词!”
“绝无仅有的好诗词啊!”
“哈哈!今夜我们真是不枉此行。”
“酒醒只在花下坐,酒醉还来花下眠,这样的诗词真是妙哉,我特别喜欢这一句。”
“错了错了,应该是那句: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才是最好。”
“这位兄台你说的也不对,我觉得应该是那句:但愿老死花酒间,不愿鞠躬车马前。”
“我觉得你们说得都不对,景言兄那首桃花庵歌里,每一句诗词都堪称经典。”
“对对对,这位兄台说的不错,哈哈哈,真是妙啊!”
一众新晋秀才们回过神来,对林景言那首桃花庵歌,不禁纷纷赞叹起来。
这样经典诗词,能亲身经历听闻,那是一件多么庆幸之事。
听见大家对林景言那首诗词给予高度赞扬,司徒志脸上苦涩之意更浓。
“好诗词,这是我迄今为止听过最好的诗词,想不到啊,此人竟有此等才情。”
贵气公子眼里的精芒,正在不停闪动着,脸上带着浓浓激动之色。
当他听到林景言那首桃花庵歌之时,之前那三首诗词,在此刻感到属实太过平常了。
随后,贵气公子脸色不断变幻着,口中不禁喃喃自语起来:“人是的确有才,不过......可惜了啊!若是能为我所用......”
他撩起锦绣衣袍,缓缓坐回到椅上。
他那修长且好看的手指,正不断敲打在酒桌上,深沉目光正扫视着下方众人,似乎在沉思着什么。
和贵气公子坐在一起的三位大人,在此刻也是回过神来了。
刚才听到林景言那首诗词之时,他们脸色先是惊艳,再到搞到不可思议。
能做出此等诗词之人,在府试和院试之上,所答卷子上怎会那般普通?
难道是一时茅塞顿开所致?
三位大人之中,赵平良脸上满意之色都要溢满出来了。
他当时对于林景言那些答卷,可谓是很是推荐。
这也从侧面证明了,他那眼光独到,并不像身边两个同僚只看到表面。
“好诗啊!这首桃花庵歌,作为今夜宴会最佳,毫无争议了。”
赵平良脸带微笑看向身旁两位同僚。
对于之前宴会上,他们心中那点小心思,他自然能看得明白。
想不到的是,林景言居然没让他失望。
发生这样的事情,就连他自己也都未曾料想得到。
“那是自然,林公子这首诗词作为今夜宴会最佳,也是众望所归。”
“林公子那首诗词,理应当属今夜宴会最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