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小厮瘫坐在地上,已没了挣扎的力气。
其中身量略高的小厮,长叹一口气道:“夫人.......死到临头,我们还能说假话不成?你们若是信,便信,若是不信,我们也无能为力.......”
“这些时日来,我们做了不少伤天害理之事,或许这是我们两人的报应。”
他身旁另一个小厮推了推他,“我们还不能死啊,死了我妻儿该如何?!”
两人脸上瞬间满是忧色。
林书棠听完他们二人的话后,朝段砚洲道:“砚洲,先派人来守着,再继续前行。”
“好。”段砚洲应道,让前方先停下马车。
两位衙役从马上下来,来到马车里。
段砚洲和林书棠安顿好二姨母她们后,去了后方存放行李的马车。
这辆马车内空无一人。
林书棠特地安排这个地方,以便她和段砚洲可以从这里随时进入空间,免得引起旁人怀疑。
两人来后,段砚洲问道:“你觉得他们的话是真是假?”
林书棠回道:“不管是真是假,我们现已离开庆阳县,他们想再追来也晚了。”
她说着,拉开马车帘子朝外看去。
段砚洲顺着她的目光看向窗外,随后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庆阳县的县令好似过去也是你祖父的学生.......”
“我祖父的学生?”林书棠心生诧异。
段砚洲轻点头,“嗯,你祖父当年桃李满天下,但却是养了一群白眼狼,就不知这位庆阳县县令如何?”
“不过按照他和言县令交往来看,他的确并不像是能做出危害百姓一事。”
“书棠,他们应该没有撒谎。”
林书棠拉着马车帘子的手一顿,这时马车突然停下来。
段砚洲和林书棠眸光一凝,连忙朝外唤道:“三妹,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段秦舟走来,拉开马车帘子朝他们二人回道:“嫂嫂,前方要横跨河流, 但河面上的石桥不知被谁摧毁,我们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