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阳光照耀着大地,新上任的徐州南面行营招讨使马举,带着他那威风凛凛的精兵三万,驰援泗州。
他们兵分三路渡淮,浩浩荡荡的唐军,如同汹涌的潮水一般,气势磅礴地向着泗州进发。
那壮观的场面,仿佛是一幅波澜壮阔的画卷。那一面面旌旗在风中猎猎作响,像是在向敌人示威,又像是在为自己的战士们加油打气。
铠甲在阳光的照耀下闪耀着寒光,晃得人眼睛都睁不开。马举骑在那匹高大的战马上,眼神坚定得如同冬日的寒冰,死死地望着前方。
他身着华丽得如同梦幻般的战甲,那战甲上的花纹精美绝伦,每一处都彰显着他的尊贵和威严。他威风凛凛的模样,让人望而生畏。
他在心里暗暗想道:“此次一定要解泗州之围,给庞勋那家伙一个沉重的打击,让他知道和朝廷作对的下场。我马举可不是吃素的,我要让他后悔与朝廷为敌。”
马举的心中充满了决心和斗志,他觉得自己肩负着重大的使命,这使命就像一座沉甸甸的大山,压在他的肩上。
但他毫不畏惧,因为他知道自己必须要为朝廷赢得这场战争的胜利,这是他扬名立万的好机会,也是他对朝廷的忠诚所在。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得像磐石一样的信念,他不能失败,哪怕是付出生命的代价,也必须要为朝廷立下大功。
再说那围攻泗州的义军,他们可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了。他们根本不知道来军到底有多少人。
于是,他们只好收兵城西,那脚步都有些慌乱。义军将领们聚在一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中充满了疑虑。
一个将领皱着眉头,满脸担忧地说道:“这突然出现的敌军,不知有多少兵力,我们可不能轻举妄动啊。我们先暂避锋芒吧,等弄清楚情况再说。”
他的脸上露出担忧的神色,他觉得在不清楚敌军实力的情况下,贸然行动是很危险的,肯定没好果子吃。
他的心中充满了不安,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个突如其来的局面。
另一个将领也赶忙附和道:“是啊,我们还是先观察一下情况再说吧。这事儿可不能急,一急准得出问题。”
这个将领的脸上也露出了担忧的神色,他觉得在不清楚敌军实力的情况下,不能轻易行动,否则只能是死路一条。
他的心中充满了犹豫,不知道该如何做出决策,每一个选择都像是在悬崖边行走,一步错步步错。
徐州南面行营招讨使马举目光冷峻,神情决然,心中全然不顾及其他,一心只想将眼前的敌人一举歼灭。
只见他大手一挥,立刻指挥大军将寨团团围住,紧接着,一声令下,如雷贯耳:“纵火烧栅!”
刹那间,火光冲天而起,浓烟滚滚翻腾,那熊熊大火,好似一头狂怒咆哮的凶猛野兽,张开血盆大口,无情地吞噬着周围的一切。
火焰疯狂地燃烧着,“噼里啪啦”的声响不绝于耳,仿佛是在为这场残酷的战斗奏响一曲令人毛骨悚然的死亡之乐。
义军原本正处于松懈的状态,被这突如其来的猛烈攻击打得晕头转向,措手不及,顿时阵脚大乱。
“不好,中计了!”义军士兵们惊恐地大声呼喊着,那声音因极度的恐惧而变得尖锐刺耳,完全走了调。
他们像没头的苍蝇一般四处逃窜,整个场面混乱不堪到了极点。有人慌乱中被同伴绊倒,重重地摔在地上,却又顾不上疼痛,挣扎着起身继续狂奔。
有人声嘶力竭地呼喊着同伴的名字,希望能在这混乱中找到一丝慰藉与依靠。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惊慌失措与恐惧,眼神中透露出对死亡的深深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