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平常的日子里,唐朝地方军队确实如此。州县兵少,加上承平日久,人不习战,每与盗遇,官军多败。
地方军队的士兵们缺乏训练,装备落后,根本无法与起义军抗衡。他们在遇到起义军时,往往一触即溃,给起义军留下了可乘之机。
“那王仙芝领导的‘草军’可不好对付啊。”有人担忧地说道。这个人是一位商人,他经常在各地做生意,对王仙芝的起义军有所耳闻。
商人皱着眉头,说道:“我这生意可怎么办啊?要是起义军打到这里来,我的货物可就全完了。”
他担心起义军会影响他的生意,所以对王仙芝的起义军充满了担忧。他觉得起义军的势力越来越大,可能会对他的生意造成很大的影响。
“是啊,他们可是有组织的,数以千计呢。”另一人附和道。这个人是一位农民,他曾经受到过王仙芝起义军的帮助,所以对起义军充满了感激。
农民兴奋地说道:“王将军他们都是好人,为我们百姓着想。他们有组织,有纪律,肯定能打败那些贪官污吏。”
他认为起义军是为了百姓而战,是正义的一方。他觉得起义军的势力越来越大,说明他们得到了更多百姓的支持。
遇到王仙芝领导的“草军”,唐朝军队更难于招架得住。
六月,骄阳似火,炽热的阳光无情地炙烤着大地,整个世界仿佛都被放进了巨大的蒸笼。然而,天平节度使薛崇的内心却如坠冰窖,寒意阵阵。
就在不久前,濮州和曹州相继被王仙芝及其骁将尚君长率领的起义军攻占。更让薛崇震惊的是,听闻王仙芝的部众已如雨后春笋般发展到数万人。
此刻,在节度使府中,薛崇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不停地来回踱步,每一步都踏得又急又重。
“这王仙芝竟然如此厉害,我该如何是好?”薛崇眉头紧锁,那紧皱的眉头仿佛能夹死苍蝇。他的眼神中满是焦虑,脑海中各种念头如乱麻般交织,正暗自紧张地盘算着对策。
突然,他的目光死死地盯在桌上的地图上,那上面清晰地标注着濮州和曹州的位置。他双手握拳,指节泛白,愤怒在胸腔中熊熊燃烧,仿佛要将他整个人吞噬。
“这王仙芝竟敢如此嚣张,我定要出兵教训他们。我不能让他们在我的地盘上为所欲为。”他的声音低沉而压抑,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狠劲。
在薛崇心中,自己多年来在这片土地上苦心经营,这里的一切都像是他的私有财产。
王仙芝的起义军,无疑是对他权威的公然挑衅,是他绝对不能容忍的存在。他怎么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领地”被他人肆意践踏。
“此次出兵,必要将他们一网打尽,让这些乱民知道与我作对的下场。”薛崇咬着牙,恶狠狠地说道。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仿佛已经看到了起义军被他的军队打得落花流水,自己高高在上接受众人朝拜的画面,仿佛胜利的曙光就在眼前。
可在他内心深处,却又隐隐有些不安。他知道王仙芝的起义军势头正猛,实力不容小觑。
但此刻,愤怒与骄傲如同汹涌的潮水,完全占据了上风,让他一心只想尽快出兵镇压,用武力来扞卫自己的尊严和地位。
尚君长对王仙芝道:“将军,如今咱们已攻占濮州、曹州,接下来当如何?”尚君长看着王仙芝,等待着他的决策。
王仙芝认为只有不断扩大起义军的势力,才能最终推翻唐朝的统治,为百姓建立一个公平正义的新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