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瑶,待回去咱们便找里正把婚解除了吧!”
顾瑶垂眸望着沈宴:“你吃醋了?”
沈宴一噎,好半天才冷声回道:“并未!”
顾瑶撇了撇嘴:“那为何我不过才与小白脸说了几句话而已,就要和我闹离婚?你又怎知我与他说的不是正事?”
沈宴都被她气笑了:“虽听不见,但我眼睛不瞎!”
他看见她对谢淮安笑得花枝乱颤......
还看见她又给了谢淮安三两银子......
那是阿洵的赔偿费,是爷奶的家底......
闻此,顾瑶皱眉道:“你还是没将我的话放心里,我说过既已嫁给你,那我便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我方才之所以给狗日的小白脸银子,是想要把之前的都收回来!”
沈宴也拧眉:“都收回来?”
顾瑶点头:“你就请好吧!”
突然,她恍然大悟道:“给!”
给他,都给他。
原来这货确实是吃醋了,不过吃的不是她的,而是银子的。
嫌她给小白脸银子,而不给他了!
她与沈宴相处的时间不长,却也算了解一丢他的为人,这人还是有几分傲气的。
她赌他不能够要。
果然,她在他的脸上看到了丰富的表情,他抿了抿唇,甚至搓了搓他的手,然后,她就见他—
接走了她的二十两巨款!
吼吼!看走眼了!
直至沈宴将巨款放进袖袋,挑眉望着顾瑶脸上那一副怀疑人生的神情,他才觉得终于掰回一局来!
挑眉望着她,他身心愉悦。
可顾瑶糟心啊。
玛德,她又一两银子都没了,她重新戴好面纱,磨拳霍霍向前砸门去。
尼玛,这都等了至少有一个时辰了吧。
狗日的胡二麻还真拿自己当根葱啊!
“敲什么敲?敲这么急,家里死人着急奔丧啊!”胡二麻骂骂咧咧开了门,待望见顾瑶递给他的肉包子后,他顿了顿,继续骂骂咧咧道,“就这两个?打牙祭都不够啊!”
顾瑶撇了撇嘴,就又递上两个肉包子:“小哥儿,体谅一下,都是农户人不容易的,一会儿还要赶着村里人牛车回家,劳烦再帮我们唤一声吧!”
胡二麻接过肉包子,脸上总算露出了几分笑意,但嘴上依旧不饶人:“行吧行吧,烦死了,我帮你们再去唤一声,但我告诉你们,他俩的活很多的,不一定有时间出来的!”
顾瑶嘴角撇的更大,要不是看沈宴爹娘在这里面做工,她高低得给这狗腿子来一旋风腿,结果,她这嘴就像开光了似的。
然后,她就见欠踹的胡二麻竟真的摔了个狗吃屎。
“玛德,谁敢暗算老子?自己滚出来,爷保管打不死你!”
他狼狈爬起来,然后龇牙咧嘴骂道,并且环望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