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是粗茶淡饭,依然是兄友弟恭,和和睦睦,郭猛又何尝不羡慕这种其乐融融的氛围呢,他突然也想念他的爸妈。
席间,武植询问武松准备做什么,武松说道:“本来想来看望哥哥,随后便同郭兄弟一同上……”
话还没说完,就被郭猛打断了:“跟我一同上京去瞧瞧,不过如今在这阳谷县寻得亲戚,我想二郎你就留在这里别走了,我自己去东京走一遭,日后什么时候得空了,便同哥哥嫂嫂一起来石碣村看我。”
郭猛还是不敢说出自己是梁山泊人的身份,只说了自己是石碣村的人。
武松感激不尽,跟武植表示想在本地找个差事做,武植点头。
吃完饭,几人便各回房歇息,郭猛觉得自己在这里格格不入,寻思着明天就开始启程前往东京去寻林冲,正准备躺下,突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哥哥,你休息了吗?”来人正是武松。
郭猛将门打开:“武兄弟进来坐,这么晚了不睡觉来我这里干什么?是有什么事情吗?”
武松说道:“我武松本不是言而无信之人,只是当下情况……”
郭猛打断说:“武兄弟,我岂是那种小肚鸡肠之人,能寻到家人我也替你开心。你来的真好,我有件东西要给你。”
说完便拿出了前几日在十里坡黑店拿到的头陀服装和度牒,郭猛交给武松说道:“兄弟,这件东西或许将来可以保你一命,但我希望你不会用到,如果有朝一日你穿上了这头陀行装,你便来梁山泊找我。”
武松似懂非懂,他自己散漫惯了,怎么可能去做这头陀,但既然是郭猛的话,他不敢不听,于是又拜了三拜,就回房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武植正准备去县衙,郭猛便来辞行:“武大人,小人本打算同二郎一起去东京见见世面,如今在此处我也算是放心了。二郎重感情,肯定舍不得让我走,我趁他未睡醒就先告辞了,日后有时间,一定要来石碣村看我。”
武植也十分不舍,本想拿些盘缠给郭猛,但无奈自己两袖清风,郭猛看出他的窘迫,只说道:“武大人为官清廉,只要多为百姓做事,我郭猛便心满意足了。”
说完自出了门,直奔东京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