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就很好!”
双方对视一笑,满饮此杯。
“第三杯便是敬咱们神机军师朱武朱军师!”姜齐端着酒杯道,“为什么敬他?没有朱军师,咱们梁山能有这般热闹?天下事,以人为本!这梁山再好,没人,也是一文不值!所以,咱们得敬朱军师一杯,是他给咱们梁山带来了生机、人气、以及活力!”
“满饮!”
“满饮!”
柴皇城坐在一边,看着眼前一切,将姜齐和自己的侄子柴进放在一起比较,看着姜齐穿梭在各个兵士之间,勾肩搭背,说着浑话,偶尔还踢这个一脚,拍那个一巴掌,又借着兵士和新来的民户打成一片,这个说两句,那个说三句,竟是一副混熟的样子!
“天下事,以人为本!”柴皇城轻叹一声,“就这一句话,我那侄儿早晚要给此人牵马坠蹬!”
在外面转了一圈的姜齐,回到了主桌,坐在柴皇城身边,说道:“柴老丈可见梁山之船了?”
此时,圆月初升,月光如水,洒在梁山的湖面上,波光粼粼,梁山的船只静静停靠在岸边,在月光下显得格外静谧。
“早已见到,虽不大,但行走黄河,已经足够。”
“既然如此,”姜齐笑道,“那便让这些船跟着柴氏走上几趟,船老大虽然熟悉水路,可是却不知商路,也不求指导他如何,只求能让他熟悉东京汴梁至梁山的水路便可。”
柴皇城眼睛一怔,“贤侄!莫要说笑!”
“哪里说笑,”姜齐见柴皇城这般,失笑道,“老丈莫误会,只是其中有些生意需要船东夜晚行船,白日里总归不便。”
柴皇城虽是听姜齐如此说,可是眼中狐疑依旧不散,“仅是如此,那老夫便帮上一帮!”
“如此便多谢了!”
最后姜齐走到陈达身边,“可还疼?”
“郎君这拳头,分寸的很,多了一分会吐血,少了一分吐不出酒。”陈达讪笑一番,“小人也知郎君抬举,可惜小人不会巡防……”
“朝那看!”姜齐给陈达杨春二人朝着关胜方向使了个眼色,“关胜,蒲东巡检,明白了?”
“哦!”两人恍然大悟!
“再一个,关胜武艺高强,还善兵书战策,若是学到一些……”
杨春陈达相互点了点头,悄无声息的走向了关胜那桌,不多时便和郝思文凑在一起,说些江湖趣事,华州府和河中府故事,几人关系眼见的亲近了许多。
“吴总管,可知兖州有个高平山?”姜齐转头看向吴用,此时聚义厅内的喧闹声依旧,人们还沉浸在宴会的欢乐中,而姜齐却已经开始着眼梁山的未来布局,“我之前启蒙恩师给咱们推荐了一个大才,如今正隐居于高平山。”
“不知那高人名姓?”
“唤作孔厚,如今正在追随他的师傅陈念义学习医术。”
“那不知请来之后,寨主要如何安排?”吴用仔细问道。
姜齐把吴用的小心思看的通透,这人是深怕孔厚夺了他的位置,也不回应,只是看了外面嘈杂的环境一眼,“吴总管,叫上老管家,带着咱们的户册,账本,咱们该盘盘家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