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何故如此大礼!”关胜连忙上前,扶起姜齐,“唉,此次东京一行,某家惭愧,只购入些许皮甲,不当郎君大礼。”
“能有收获,便是好的!更何况我梁山正缺此物!”姜齐笑容不变,眼中透着真挚。
吴用轻摇羽扇,笑道:“用此行倒是颇有收获,吸纳禁军壮汉两千余名,家属随行五千余人,一路行来,壮汉便在船上,家人正在石碣村歇脚,不知郎君如何安排?”
“两千余禁军汉子?”姜齐惊喜道,“好啊好啊!且先修整一日,明日去后山整训!至于家人……”
“郎君,”孟康皱眉道,“梁山一地狭小,怕是容不下那么许多家眷啊!”
朱武此时也道:“郎君,不如先安排一些,看整训表现,再做打算?”
姜齐点了点头,“只能如此了!”
“师兄,不知孔明孔亮可来了?”孔厚见迎接人群中没有自家族弟,不由开口问道。
姜齐一把拉住孔厚,笑道:“我家大功臣到了!孔明,孔亮两位兄弟如今还在水路之上,走的汶水逆流而来,还有半日功夫……”
正说着,就见水泊中一前一后驶来两条大漕船,挂着孔字旗号。
“说曹操,曹操到!”姜齐一指,“这不就到了!杨林邓飞!让人赶紧卸船,让新来的兄弟去好好休息!晚上,全寨杀猪宰羊,开宴会!”
“是!”
杜迁引着自己的一队,搬着船上的皮甲,口中喊道:“加把劲!把咱们队的精气神都显摆出来!”
“队长瞧好吧!”
“就是!平日吃的这般好,如今不过是卖卖力气,哪还用队长督促!”
士兵们纷纷回应,干劲十足。
宋万呵呵笑着,亲自走到船舱里,用力背上五副皮甲就往外走,那结实的背影展现出满满的力量感 。
杨林皱着眉头,对邓飞道:“还是训练的时间太短了,若是咱们老营的,哪里会这么散乱!”
“慢慢来吧,”邓飞也是无奈地叹了口气,“才多少时日啊!光是左右转向,就磨了三天,郎君发的训练大纲,你又不是不清楚,有的练呢!”
船上那些禁军兵卒谨小慎微的走了下来,按照在禁军中所教的,各自寻了位置站好。
其中一个看似头目的对着姜齐拱手一礼,“这位郎君,不知我等是被卖到了何处?”
“你也知自己被卖?”
“哪能不知,”那人苦笑,“不过还请郎君放心,俺被您买了,就会守您的规矩,只是还望郎君善待俺们家眷。”
“不问小可买你们做什么?”
“贱命一条,有何可问的?”那人无所谓道,“只求饱腹而已!”
“对!俺们逃荒去了东京,为的就是吃口饱饭,至于说吃谁家的饭,没想过这么许多!”
姜齐站在这些禁军前面,“若是小可给你们饷钱,给你们吃食,养活你们家小,可愿卖命于小可否?”
“郎君此言当真?”
“无虚言!”姜齐道,“今日且修整,明日开始训练,饭菜肉食管够!要的就是好好训练,待用到你们时,莫要怂!否则休怪法度无情!”
“那不知郎君如何安置俺们家眷?”禁军头目再次问道,眼神中带着一丝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