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子,小花就劳您照看一下,您待家里也别往外头跑,这会还是比较危险的。”
“哎,放心吧,婶子心里有数,你们几个也多注意点,野猪那玩意凶得很,打不着就撵走,别硬撑,安全第一哈。”
柳婶子家门口,
陈大河闻言挥了挥手,
笑呵呵地转身和屯子里的几个猎户一起往北地蹽。
五个人,四条狗,
在雪地上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走着。
棉鞋踩在雪上,
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夜里的风带着刺骨的寒意,
吹得那叫一个脸疼。
四条狗尾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在前面开路,
偶尔发出一两声兴奋的吠叫。
陈大河眼巴巴地看着那些笨狗,心里那个痒啊。
这些笨狗因为长期杂交,
并没有什么纯种血统一说,
特点是牙齿像狼,
脖子上还带着鬃毛,
体格大,毛厚实,
特别适应东北这冷嗖嗖的天气,
小狗要是驯好了,绝对是打猎的好帮手。
“建设叔,你回头给我寻摸寻摸,有没有像大黄这样的狗崽子,我也想养一条。”
走在前头的陈建设听到陈大河的话回头一笑:
“行嘞,开春了估计就有母狗下崽了。”
“你要是急着找,得空了可以去大通沟的大集上溜达溜达,没准就能撞见好狗呢。”
陈建设话音刚落,
队伍中一个矮壮的猎人接了茬:
“我说陈大河,咱们这是出来找野猪,你不在家暖暖和和地待着,跑出来遭这个罪干啥?”
陈大河顺着声音一看,
这不是任炼钢嘛,
自己记得这家伙跟二赖子好像还沾点亲。
听任炼钢这语气,
陈大河总觉得这家伙好像有点看不起自己。
果不其然,
任炼钢接下来的话,证实了陈大河的猜想:
“你说你这种细胳膊小腿的,在家种种瓜伺候伺候鸡鸭鹅啥的,不挺好的吗?”
陈大河听着这话,心里虽然很不爽,
也并不打算跟任炼钢争辩什么。
自己打猎是个什么水平,陈大河很清楚。
经过系统的改造后,
他陈大河打猎的手艺敢说第二,
这几个人中还真没人能当第一。
这回狩猎野猪,
陈大河觉得自己可以做到手拿把掐。
追踪的本事现在自己运用的越来越熟,
猎枪缺子弹的事,
白天在镇上买了两盒算是补充了弹药。
见到野猪陈大河绝对不会怂,
一枪不行,那就两枪崩了它。
之所以跟着屯里的老猎户一起行动。
陈大河就想看看这个时代的猎人是啥水平。
他任炼钢想损自己两句,
陈大河觉得咱也不能把人家嘴堵上,
都是一个屯子的,
又没到骂爹骂娘的地步,
不搭理他就完了。
可有的人就是欠儿,
你越是不想理他,
他越是嘚啵个没完。
任炼钢看陈大河不吱声,
以为他是认怂了,更来劲了:
“陈大河,不是哥没提前跟你说,打野猪这活儿,可真不是闹着玩的。”
“你要是非得跟着来,我也不能硬拦着你,要是万一有个啥闪失,你也别指望着我们伸手拉你一把。”
任炼钢说着,用胳膊肘捅了捅旁边的人:
“哥几个,据说闯进咱们屯子的野猪,少说得有三百来斤,听说还长出了獠牙。”
这话刚落音,旁边的那人立马惊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