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会是什么呢?李澄拆开盒子后,乐了,竟然是一盒子银橘瓣。橘子瓣做的栩栩如生,这手艺钱快超过成本本身了。
“这次也是走实用路线,她就不能送点正常东西,非要临走还戳人短处。不过这个礼物我就很喜欢,毕竟它能花。”李澄笑嘻嘻拆开枫娘的礼盒,枫娘的东西和过去一样,是一个适合女孩戴的蝴蝶簪子。
“刘家还挺有钱。”枫娘看了眼两个盒子,示意李澄把给他的也拿走。
“自然有钱,可惜后继无人。”枫娘不看好刘家的下一代,两个女儿就不说了。大儿子做生意骄横强硬,老二就是老大的应声虫,关键时刻再捅老大一刀,老三虽然想得清楚,但对做生意不感兴趣,也不是做生意的料。
“人都说养虎为患,就这么放任刘家和东南王梁广沆瀣一气没问题么?”
“我还没有能力把他们的阴谋消灭在微末之时,因为我要先活下去,有些伤害是无法避免的。”枫娘话中语气沉重。
“你当然能活下去,还能活得很好,活得比谁都长。是我想岔了,总觉得不管遇到什么事,你都能解决。”李澄有些着急,话说得很快。
“我答应你,这次一定不会拖那么久,不会再让他们有机会伤害到芷州、还有这附近几座城池的百姓。”枫娘点头,李澄说得并不是全无道理。
李澄怔住,答应我?我刚才到底是说了什么。各自想着各自心事的两个人,碰了下眼神,又快速分开,试图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老大的人今早上赶了回来,说是回来过年,别是京里出了什么事吧?”赵家老夫妻坐在一处,一边看账本子,一边聊天。
“应该没什么不好的事,他的性子你还不知道?自小的有坏事就藏着掖着,要是因为京里出事回来怎么会让下人提早赶路回来通知。我不担心老大,倒是老二,这一走可快三年了。我让人去找他好几次,他都说差一点,这一点到底是几年啊。唉,你这做娘的肯定想他。”赵老爷眼睛落在账本子上,心飘到了别处。
“要不过了年,我找人去把他喊回来。什么大事,就值得他好几年不回来。”赵夫人抬头看了眼赵老爷,想儿子就说想儿子,分什么做娘的,还是做爹的。
西北通往中原的官道上,一匹马驮着一个身穿灰衣的男子,在前卖力奔跑,后面五六匹马紧追不舍。
“武少爷,你别跑了。快回来吧,我家姑娘是不会放过你的。”后面领头的马上,一个看着像管家的老者,气喘吁吁在那喊话呢。
“告诉你们姑娘,我不会去官府告她囚禁我快两年的事,别再做犯法的事了,她还是个好人。”灰衣男子趴在马上对着后面回话。
“武少爷,是你造假在先,自己进我们家的,怎么能倒打一耙?”管家虽然看上去像是随时要晕倒,但吊着的那口气始终不散,喊话的时候虽然有点大喘气,但声音倒是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