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世，赵婉儿是将军之女，却认准马夫是莫云歌，不顾爹娘反对，和马夫私奔，贫困潦倒时，被马夫卖进妓院，只能投湖自尽。

第三世，赵婉儿走遍大江南北，寻找莫云歌，直到死都不确定谁才是她的爱人。

第四世、第五世、第六世，她依旧找错了人。

第七世，赵婉儿终于崩溃了，她找了莫云歌整整七世，却根本没有看到他的影子。

“白青曼，你骗我！莫云歌根本不在凡间！”

年过半百的赵婉儿匍匐在地，声嘶力竭的朝着苍天吼道，两行血泪顺着她布满皱纹的老脸缓缓落下。

她恨，恨白青曼骗了她；她怨，怨自己居然相信白青曼的话。

“他一直都在。”

一袭白色仙裙的白青曼从天而降，人间一年，仙界一天，她比之前更漂亮了，肌肤胜雪、唇若点樱、眉如墨画、神如秋水。

和地上肮脏丑陋的赵婉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没在！如果他在，我怎么可能找不到他？”赵婉儿疯狂的摇着头，每一次，她明明感觉莫云歌就是那个人，但等她嫁给他后，又开始怀疑。

直到最后确定他不是莫云歌。

这种反反复复的错觉，导致她开始怀疑是不是白青曼在搞鬼。

“他在。每一世，你和他至少都见过十次面。”白青曼的声音轻飘飘的，但是却夹杂着一股子不容置疑的坚决。

“如果他在，你告诉我，他到底在哪里？”

赵婉儿尖锐的嗓音响彻云霄。

白青曼静静的盯着她，直到赵婉儿逐渐流露出崩溃的神情，她才邪恶的一笑，“第一世，他是你相公养的狗，饥荒之年被你们吃掉了；第二世，他是马夫喂的那匹马，你和马夫私奔后，他被人宰了；第三世，他是你养的信鸽，陪着你直到老死；第四世……”

白青曼每说一句，赵婉儿就忍不住往后退一步，直到最后抵到墙角，不能再退的时候，她终于痛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