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欢扫了两人一眼,他两咋这么好了?
岑榛看看房门虚掩着,跑过去插上房门,鬼鬼祟祟的回去,趴在桌子上跟岑欢嘀咕,“五妹,我跟你讲,我蹲守了一天,都没有发现二哥去还笔记本。
还有,二哥给了我一支钢笔,让我去还盛倚文。”
嗯?岑欢暗暗揣测了一下,发现岑松可能不喜欢盛倚文。
这真是个悲哀的发现。
“你再留意一段时间,再没有什么发现就算了,有些事情强求不来的。”
“明白!”岑榛笑嘻嘻的点头。
外面响起敲门声和岑橘的声音,岑榛颠颠的跑去开门。
岑橘看到岑榛,愣了一下,“三哥,你咋在这里?”
“我来让五妹给我辅导功课啊!”岑榛笑嘻嘻的转头,指指自己放在靳以骁身边的课本。
岑橘走到岑欢身边的空位置坐下,把书包放上去,看看对面抓着牛肉干翻开课本的岑榛。
“三哥,你以前不是都让二哥辅导功课的吗?”
靳以骁随手端起岑欢的水杯子往嘴边送,注意力还在书上。
“二哥今天……像怀孕了,我不太敢去找他。”
靳以骁扭头,把喝进去的水喷在地上。
岑橘嘴角直抽,二哥咋可能怀孕。
“靳哥,你也怀孕了啊?”岑榛好奇的看着靳以骁的后背。
岑欢趴在桌子上,笑出猪叫声,一边笑,一边拍桌子。
靳以骁恼羞成怒,扭头瞪岑榛,“你才怀孕了!”
岑榛挠挠头,一本正经的解释,“我没有,你们真的挺像的,岑婶说怀孕就这样,一会儿高兴,一会儿又不高兴,前阵子舅妈就那样。”
“哈哈!”岑欢身子一滑,坐到了地上。
靳以骁满头黑线,有那么好笑吗?
岑榛也真是的,啥话都往外面蹦。
他伸手去拉岑欢,岑橘也同时伸手。
“不用,不用,让我再笑一会儿,等我笑够了自己爬起来。”岑欢说话,继续捧腹大笑。
岑橘满头黑线,看看靳以骁越来越黑的脸色,翻开课本复习功课。
岑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五妹,你在笑啥啊?”
岑欢本来都要停下来了,听到他说话,又笑出了杠铃声。
靳以骁转头瞪岑榛,“你别说话!”
“噢!”岑榛摸摸鼻子,低头看书。
几分钟后,岑欢终于笑够了,恢复力气爬起来坐在椅子上跟岑榛解释。
“三哥,二哥这种情况应该叫生理周期症候,包括精神上的萎靡不振,情绪低落、脾气暴躁、反应迟钝等等。
这实际上是一种生物节律变化,是激素水平变化的结果,有的人节律反应明显,有的人不明显。
你多跟他聊聊,关心关心。
或者你们组织一场蓝球比赛,让他去打球,他就会很快恢复过来。”
岑榛,岑橘眼前一亮,这是个好法子啊。
靳以骁很快提出了实际问题,“家里没有篮板,人手也不够!”
“隔壁还有空地,圈一块出来做个篮球场,你让人去焊两个篮板。
人手就更简单了,咱家就四个。
再加上你,林哥,徐威,这就七个。
咱家还有咱家还有那么多保镖,咋样都能凑足二十四个人。
周末还有江博川,曲建设可能过来,还有富余的。”
岑欢的话音刚落,靳以骁三个当着岑欢的面商量起来组队的事情。
她默默的退了出去,把场地让给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