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先宁去浴室冲洗了一下,暖呼呼的躺在贺劲被窝里,看着他半光半影里的脸,有几分不可思议。
“你说夏梦学姐是装醉?真的?你怎么知道?”
贺劲知道,也是个偶然。
上次开动员大会,范辛海八卦夏梦的时候提过,别看这是学霸,去唱K时,同学们都惊讶发现,她酒量超级好的。
全年级没人能灌醉她。
“所以,三瓶水酒,她就不省人事,连抬她上楼的司机都纳闷,喝了多少,你就不怀疑?”贺劲说。
所以,刚刚贺劲咬她亵她,就是为了把夏梦引出来?
真的太羞耻,太羞耻……
闵先宁有点忿忿:“那你还做那种事,故意叫她出来看吗?!”
贺劲一脸无所谓的痞笑:“倒不是故意。那种事,难道不是想做就做吗?哪那么多处心积虑。”
百分百流氓,不搀一丝杂质。
“你还记得吗,你跳孔雀舞的时候,有一天晚上,我去顶楼找你,然后撞见你换衣服……”
闵先宁一下子坐起来:“那次!你说你什么都没看见的?!”
何止看见了,看得还很清楚。
“光泽、颜色、形状……”贺劲坏笑着,“很早以前就想尝尝了,哪知道等到今天。”
可惜,半路还让人破坏了。
可闵先宁才不管那些,她羞愤着,扑上去,试图消灭流氓,可流氓太强大,不躲也不闪,外加这人铜皮铁骨,打了两下,反而闵先宁手先疼了。
收手,她躺回枕头上,感叹道:“贺劲,你满脑子都装的什么啊?!”
“装了你。”
他咬牙忍着,跟她耗着,半夜不睡,就这么干搂着,不就是因为脑子里、心里装了她么。
不然直接就上了,还管什么她高兴不高兴,乐意不乐意。
从前在京城,多少豪阔公子,软得不行来硬的,硬得玩腻,玩软的,不都没把女人放眼里?
闵先宁不出声了。
背对着贺劲躺下来,随后一阵棉被窸窸窣窣声后,身后传来压抑叹气,然后她连人带被子,直接被拖进一具男性怀里。
贺劲轻轻拍打她,一下接一下。
“真没良心,防我像防贼,对外人反倒轻易相信。”
“我没想到……夏梦学姐会存这个心……她,是喜欢你吗?”
“我不知道。”
贺劲也不想知道。
今晚他用实际行动,已经给她教训了,只希望夏梦明白,能入他贺劲眼的,只有闵先宁。
闵先宁聪明,他由着她聪明。
闵先宁犯傻,那他就只能亲自出手,替她处理那些妖魔鬼怪。
……
这一夜后半段的卧谈,就像情人间的睡前呓语,没什么太多激|情,大部分都是你一句,我一句的闲聊。
困意上涌,闵先宁还为自己最后辩解了一下。
“是你总不正经,我怕你对我,那什么……才不想和你单独过夜。”
“那什么?”
闵先宁没说话。
贺劲咬她耳后,“我都说了不叫你疼,就一定不会。”
她下意识躲着,羞红了脸:“那你刚才还……那样。”
贺劲暗哑:“隔三差五的……你总要给我点甜头吧,不然谁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