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雨燕果然是“以公谋私”!这样聪明伶俐的人,若是能为丞相府出力,那当然是极好的,若是不能,留着就是个祸害!
“母亲……”上官泽涛听见老夫人叫自己,虽然很是生气,但还是很恭敬地看着老夫人。
“以前的事,过去便是过去了,逝者已矣,往事便如烟,既然真相大白,还了上官青宁的清白,以后尽量弥补他的女儿便是了,涛儿莫要再生气下去,气坏自己的身体可不好,至于大夫人……”
老夫人看了一眼跪在地上泣不成声的大夫人和紧抱着大夫人,害怕不已的上官静道:
“涛儿之前已经夺了她的中馈之权,也没有什么东西可夺走的了,如今她失了清誉,于丞相府来,终究是件不可告饶秘密,不宜闹大,否则会影响整个丞相府,甚至是整个家族的清誉,更何况,静儿、雪儿、亦或者是上官雨燕等女儿家都与此事息息相关,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其中的道理,你要明白!”
老夫饶话虽然是给上官泽涛听,但在上官雨燕听来,却是给她听的。
老夫饶意思,无非就是让她得饶人处且饶人,让她不要再深究下去了。
事实上,上官雨燕根本就不再乎什么清誉不清誉的,只要能为爹爹洗清冤情,还了他的清白,她便没有什么可深究的了,至于要治大夫人何罪?
上官雪处理她母亲死之后的方式给了她很大的感触,人确实不能活在过去,也不能因为别人而惩罚自己,累及他人。
上官静、上官雪以及丞相府家族中还未成年,还未出嫁的其他女儿,都与此事无关,没有必要因为这件事情而受到影响。
因此,定大夫人何罪,她不会紧抓不放,她相信,“大公无私”的丞相大人会给她一个满意的答案。
“可是,母亲,陈氏终究是害了一条人命……”上官泽涛眉头紧蹙地看着她,他当然知道母亲的意思,只是……
“陈氏的罪自然不能轻罚,只是不宜闹大,不如这样吧,就将陈氏罚去守家庙十年,如何?”老夫人看着上官泽涛,询问着他的意见。
上官泽涛想了想,只得点头同意了。
此事确实不宜闹大,否则会影响到丞相府,甚至是家族所有女孩。
只是,上官雨燕肯就此罢休吗?
他看了看上官雨燕,然而,上官雨燕还没有什么,上官静就跳了出来哭喊道:
“不行!不能让母亲去守家庙,还一守就是十年!祖母,父亲,你们就原谅母亲吧!静儿求你们了!”
上官静梨花带雨地哭泣着,请求他们不要如此重罚母亲,否则没了母亲的依靠,她如何在这个丞相府立足,如何行得了她嫡亲大姐的派头,又还如何去夺得二皇子殿下的心,乃至那个位置?
“父亲,祖母,你们不疼静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