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奇形怪状的怪物就藏在这附近隐藏起来就像是他们看着人唾液横流,他们此刻都在攻击状,好像下一步就要攻上来。
但他们有些恐惧的看了一眼那个面容乖巧,默默搀扶着那血液有些香甜的哑女。
他们怕这个女人,他们不听话的时候,这个女人丝毫不管他们是不是妖兽还是什么,她总会用着最严厉的方法惩罚着他们。
因此,直到现在他们这些妖兽被驯服的象条狗一样,如丧家之犬的这儿等着她……等着主人的乞怜。
那哑女只是看了他们一眼,他们就算千万般不愿意,那疼痛仿佛还历历在目,他们不敢违抗只能降低自己周身的危险。
木鸢歌这个时候已经很难睁开双眼,他只是凭着本能再往前走,她一只手紧紧的握着哑女的胳膊,大约太过用力了她的指尖,有些发白
“不管如何,我一定会带你……你们出去的。”她承诺着,虽然她不知道这村民为什么会帮她,但不管这些人有没有帮她,她都一定会带着这些人的。
想到这,她不由自主的用了点力气死死的抓着一处。
那个地方正好是哑女的胳膊,等她反应过来,哑女的那胳膊上已经留下了几个指甲印。
哑女的衣服很轻薄,在胳膊那一处的布料更是轻薄,此刻那布料竟然已经被木鸢歌抠出了几个洞来。
她胳膊上的指甲印出竟隐隐约约的犯出了一点血色。
“她不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