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

他从一开始就把她当做皇室中人，所以一行一言极为谨慎，生怕中了她的圈套。

却未曾想她还是个未及笄的小姑娘。

父皇重病，兄长无暇顾及，一个人孤零零的，也挺可怜的。

想到这里，谢衍有些心软了。

“那臣就一直跟着公主吧。”

轩辕九灵挑眉笑了，眼睛里是不染世俗的干净与纯真。

“这就对了，你太无聊了，你多陪我说说话，给我解解闷，不要整天像个木头一样，那多无趣呀。”

谢衍微微一笑，浅浅的酒窝格外温柔。

从那一天起，谢衍就一直跟着轩辕九灵，她去哪他就跟到哪。

皇宫里还算安全，他们也没有遇到什么危险。

轩辕九灵平常睡觉的时候，他就在宫殿外面练剑。

她每次醒来，都能看到他在那儿练剑，练得不亦乐乎。

这样的日子一直到年末前结束。

因为谢衍要回谢家过年了。

临走的时候，轩辕九灵心血来潮让小桃教自己做了个锦囊。

那天谢衍要走时，她就站在门口把这个给他。

“辛苦你给我做了大半年的小跟班，这个送给你。”

少女扎着可爱的发髻，没有平日繁杂的妆容，倒是像个阾家小妹妹，巧笑倩兮地看着他。

拒绝的话在嗓子里打了几个转，谢衍却没有办法说出口。

“拿着啊。”

轩辕九灵见他不动，就直接。将锦囊塞到他手里。

就说是块冰，她都能捂热。

唯独谢衍这个木头，比冰块还难搞，怎么都跟他培养不了感情。

“多谢公主美意。”谢衍伸手接过锦囊。

她在门口看着谢衍慢慢走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