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叹了口气，离开了房间，一路穿着侍卫的衣服回了长公主府。

他推开房间的门，轩辕九灵就坐在桌子边。

桌上放着一小块白色的布，上面还有一些白色的粉末。

赵成顿时警觉起来了。

他似笑非笑地问轩辕九灵：“你该不会是想下毒害我，被我半途发现了吧。”

他是为了试探她。

毕竟他们只是有着合作关系的仇人。

他要防止这个女人暗害他。

轩辕九灵没有回应他，房间里只有长久的沉默。

灯光下，他突然发现她眼圈泛红，像是哭过。

再看向桌上的粉末，他瞬间联想到什么不好的事情。

赵成有些不敢置信地问：“你…该不会给他下毒了吧？”

轩辕九灵没说话，就是默认了。

他是真的被吓到了。

“你这个女人，还真是狠啊，之前天天画他的画，人一回来就直接下毒。”

他这相当于直接堵死了谢衍的后路。

轩辕九灵终于开口解释：“不是毒，但服用以后，功力尽废。”

她死死地握紧双手。

“行了，先睡一个时辰吧，谢衡大概一两个时辰就会带兵造反了。”

“有什么好睡的。”

轩辕九灵摇摇头，走到窗边看着院子里的梅花。

凄清的寒夜里，粉白相间，煞是好看。

赵成想起来什么，问道：“谢衍怎么没来？”

到了卯时。

太阳冉冉初升，轩辕九灵和赵成站在城墙之上。

轩辕九灵穿着白软毛织锦披风，安静地站在那儿。

城下的兵马已经现身，谢衡果然带着军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