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笑容干净明媚,那鲜有的笑容让简淼赶紧撇脸,有些不好意思。
“谁管你。”
他又是一阵轻笑,想来心情不错。
耳朵一动,这声音要多好听有多好听,这男的脑袋抽什么风,至于这么反常吗?
古怪的拉了拉嘴角。
“走吧,这么久那些人都不出来,你这个阵法再逼真也会让人猜疑的。”
到时就为了去那玩意儿的戾气惹得风国受难,那她且不成了罪人。
拜北钏收起笑容扬起眉角。
“顾靳玖告诉你了。”
简淼横白了他一眼。
“猜的,哪有那么巧合的事,刚好留下我和我今晚的目标。”
显而易见的开挂,看不出来她就真傻了。
“对不起。”
“嗯?”这莫名的道歉让她不禁扭头看他,他生涩的扭头一边,看着有些……害羞?
“今天,是我欠缺考虑,让那顾靳玖那般对你。”
想到这,简淼又是横白了他一眼。
“还好意思,你今天干嘛开始就见死不救!”虽说是质问的语气,却没丝毫责怪的意思。
可拜北钏那讲究这些,处理的向来都是关乎国民国事的重大事件,谨慎小心,绝对周全是他做事的基本要求。
可如今,虽不是关乎国家的大事,但这般鸡毛蒜皮的小事他就处理得如此欠缺考虑。
真正是无用了些。
严肃的皱眉,仿佛是做了十恶不赦的坏事。
“对不起。”
无语的抿嘴,这是干嘛,道个歉还说的像是命令一样,真是,皇帝就是要威风些。
怕是放个屁都要嘹亮些了!
“没事。”罢了罢手,早在他救了她后,她就没想怪他了。
在王坐前停下,转身看向任旧严肃的脸。
“别拖了,在过会儿,那几国使臣出来不得拆了你水晶宫。”
提到国事,拜北钏又恢复了云清风淡的模样,漠然挥袖,礼堂便在飓风中恢复了原样。
而赖在地上的顾靳玖竟毫无征兆的消失不见。
凝重的看向拜北钏。
“他逃了,那首舞怎么办。”
拜北钏青云滚边的金丝敞袖反手再挥,礼堂已多了面面相觑的使臣侍从们。
“我们跳。”
“我们?”惊呼出口后,简淼才觉不妥,看着众多凝聚而来的目光尴尬一笑,赶紧放轻声音。
“我如今可是男子,你让我怎么和你跳。”
拜北钏莫名的看着她,很是不解。
“用腿啊,男子还不是有腿。”他顿了顿,认真的看着自己的下半身。“不过,牧申说男人多一条腿,为什么?”抬头疑惑的看向简淼。
“为什么?”
“……”简淼一脸黑线,差点吼出来“你问我,我怎么知道!”
他清冷的目光执着又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