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看到这句话的人,你当我改成明晚八点更新了吧。风间按住肚子,认命地打算去喝水充饥,刚走出客厅,在走廊上撞见了山本。后者看到她有点惊讶,不过很快露出笑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指了指门外,示意风间出去谈。
夜晚的风并不是很冷,反而暖融融的,一出门拂面而来的夜风让风间忍不住眯起了眼睛。山本走在她身后,小心掩上房门,才放轻声音,笑着说道:“风间学姐醒了真是太好了。”
“大概是因为只吃了一口所以毒性不强?刚才也吃了药,应该没事了。”风间说完,山本也点了点头:“狱寺随身带着药,在你晕倒后先给你服了急救的,放在床边的是清理余毒的。”
“总之没事好。”风间呼了口气,“我也相信自己不会有事,因为你们似乎对那种有毒料理很熟悉,所以肯定有处理措施。”“那么,风间学姐会怪我们吗?”山本说得很认真。
“说完全没有怨气是不可能的。”风间说得坦然,“不过我想,这种罪你们肯定也遭过不少次,这样的话也无所谓了,再痛苦还有人陪着呢。”说着,她的眉眼都柔和起来。
上辈子她住院时,有个小孩子每次打针都闹得鸡飞狗跳,后来撞见她发病再也不闹了,动不动往她的病房跑,特别郑重地跟她说“姐姐我们两个一起,不会那么痛了”。
山本看了她一会儿,没有对这个话题深究,而是背对着扶栏,手肘撑在上面,对着风间笑着说:“我在想,如果我老实承认的话,风间学姐是不是也会原谅我?”
风间一头雾水,没听懂他在说什么。山本解释道:“我在书店里碰到风间学姐的时候,不是说不知道路才会找你帮忙吗?其实是特意找你的,在介绍之前我知道你了。”
他抬起一只手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不好意思地说,“阿纲在邮件里跟我说过你的事,在街上迷路看到你时,在想你会不会是阿纲说的‘学姐’。”
大概是意识到自己的措词有问题,山本连忙补充道:“我不是在跟踪啊!本来我是想直接问路,再问你是不是阿纲的学姐,但是没等我打招呼你进了书店,我才会跟上去!”
他的意思风间大概明白,他都做好准备上前叫人了,她的行为却和自己的计划脱轨,才会下意识地跟上她,想回归到正常的发展上。其实山本没必要说出来,不过这也解了她的疑惑是了。
风间也抓了抓头发,难怪她在书店付账的时候会觉得不对劲:山本又没有买书,为什么会出现在书店里?只是他给人的感觉太好了,她才没有多想。她看着山本:“我觉得这个谈不上欺骗,所以也没必要说什么原谅不原谅的。我现在也算是彭格列的人,都是一个家族的人,友好相处吧。”
山本“哈哈”地笑了起来,朝着风间伸出手,“那请多指教了。”
这是要握手吗?风间觉得还挺稀奇,她刚伸出手,肚子不给面子地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顿时尴尬得不知所措。山本愣了下,随即露出恍然的表情,他没有多说,只是一把抓住了风间的手,笑着说道:“阿纲跟我说过这附近有夜市,要不要去看一看?我请客喔!”
手上传来一阵暖意,似乎还能感觉到对方掌心里薄薄的茧子,粗糙却带着奇异的安心感。果然是运动系啊,风间想着,大概是被山本的情绪所感染,也回了个笑容:“好。”
“话说不用那么客气,直接叫我风间好了。”又不是一个学校的。
“啊哈哈,其实我也觉得那样叫好麻烦。那我也是,叫我山本吧。”
纲吉是被关门声弄醒的,他揉着眼睛爬起来,听到门口一阵细碎的说话声。
拎着几个小袋子的风间和山本出现在客厅门口,几乎是同时叫道:“沢田君阿纲你醒了?”“嗯……学姐你好了?”纲吉立刻清醒过来,风间将手里的东西放到茶几上,语气轻快:“我很好,刚才跟山本去吃夜宵了,还买了点带回来,你要吃吗?”
“好吵……”狱寺也被他们说话的声音闹醒了,打着哈欠坐了起来。
“嘛嘛,不要在意啦,来吃夜宵吧。”山本将一个袋子递到狱寺面前。
纲吉手上被风间塞了一盒章鱼烧,打开盖子便有浓郁的香味钻进鼻子里。风间昏迷后他也折腾得够呛,里包恩还以他们的重聚为名来了场“彭格列家族竞赛”,回想起来都是噩梦,自然也没好好吃东西。现在闻到食物的香气,他也有点饿了,当即谢过了风间。
“不用谢我,钱都是山本出的。”风间指了指山本。纲吉注意到,她对山本没有用敬称,看来是相处得不错?家族成员能相处得不错是好事,不过想想他自己还被客气地称呼为“沢田君”,莫名的有种……输了的感觉?纲吉苦哈哈地想着,没办法,学弟都是这样吧?
风间把章鱼烧递给纲吉后,自己捧着杯热水在喝,里包恩和蓝波之前不在,想想这两个小孩应该去休息了——里包恩算原本是成人,现在也是孩童的身体,到点得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