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喝得酩酊大醉的结果是第二天早上头痛欲裂。
桃濑半死不活地躺在床上,哼哼着起不来床,风间跟纲吉一脸深沉地坐在阳台上吹风——身上的酒味太重了,尤其是风间,她被桃濑抱在怀里一晚上,呼吸对着她。
风间原地蹦跶着,试图借助风力让酒味散得更快点。纲吉看着如同弹力球一样跳着的风间,想想还是没有对这个毛团子给予评价,而是冲着屋内努了努嘴:“要怎么办?”
“不知道!”因为在跳动,风间的语速加快了不少,好能在落下或者上升前把话说完,“分手,挺好的,那个男人,垃圾!”说着蹦跶的力度都加强了不少,跳得更高了。
纲吉看得有点累,低头看着阳台上的一盆绿植:“虽说桃濑小姐是成年人,但遇到这种事还是要休息两天治疗情伤吧?”风间停了下来,还有些**,不过酒味确实散了不少,她很满意。她一翻身躺在了地上,冷静地说道:“这种事我们也帮不上忙,让桃濑小姐自己平复心情比较好。”
她抬起头,对着室内看了眼,又重新躺好:“而且我们现在这样,能做到的事很有限。”
之前那个操心来操心去的人是你好吗?结果现在这么冷静闹哪样?纲吉想要吐槽,想想还是把话咽了回去。确定自己身上的酒味散得差不多了,纲吉甩了甩尾巴,朝着屋内走了进去:“总之,做点力所能及的宠物对饲主该有的关心吧,比如催着她起床什么的。”
风间也想跟着进去,只是闻到酒味,只能悻悻地继续躺着,把自己摊成“大”字。
桃濑的确头疼得不想起床,可是她同时也饿得够呛,宿醉加饥饿,真是再糟糕不过的感受了。想起来吃点东西,可惜又有点用不上力气。桃濑正想着要不要忍耐下去、饿到麻木搞不好不饿了时,枕头边上蹿出来一个黑脑袋,棕色的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盯着她,连中间细细的瞳孔都看得清楚。
一瞬间桃濑感觉到了心虚,她头痛归头痛,感官又没有失灵,房间里的酒气有多严重,她当然能闻得出来。明明刚养了两只宠物,把它们的居住环境弄得这么糟糕,昨晚还强迫这两只陪她睡,也太没有主人的责任心了。这么一想,桃濑觉得不能再赖在床上了,拼命爬了起来。
纲吉从枕头边上跳了下去,看着桃濑先给他们换了新鲜的水和食物,才去洗澡,扭头又把阳台上味道散得差不多的风间叼了回来吃“早餐”。风间还挺好奇的:“你怎么让她起床的?”
“盯着她行了,桃濑小姐是一个很有责任心的饲主。”纲吉如此回答。
等桃濑洗完澡出来,头痛也没刚才那么严重了,整个人神清气爽。
“不是个男朋友嘛!还是那样的混蛋,甩了才是明智的决定!”桃濑对镜子里的自己说道,又抬起手拍了拍两边脸颊,“不值得为他难过!你还有两个小生命要照顾呢!”
说完桃濑也精神多了,哼着小调去厨房给自己准备早餐。
虽说看起来她赖床挺久的,但实际上桃濑因为宿醉醒得很早,现在其实还不到八点半,早上还有大把的时间给她用,所以她难得**思准备了丰盛的早餐。
闻到厨房里传来的香气,风间顿时不干了:“我也想吃烤面包!我也想吃煎得嫩嫩的还会流黄的荷包蛋!鸡肉卷!意大利面!下碗面条都行啊!”纲吉被她念得也快没胃口了,拨弄了一下食盆,便做了决定,叼起风间朝着厨房进军,直接跳到了流理台上盯着桃濑。
“嗯?你们怎么过来了?”桃濑正在拌沙拉,注意到两只跑了过来,试图让它们出去,“不要在厨房里待着啦,要是毛掉到食物上不好了。”纲吉叼着风间没松口,后者则是紧紧地盯着流理台上放着的吐司切片。烤过的吐司散发着谷物特有的香甜气息,吃了两天宠物食品的风间眼睛都快绿了,从纲吉的嘴里挣脱出来,朝着吐司跑了过去,咬住一片吐司往外面拖。
偏偏风间此时这个体型,一片吐司都比她大,拖得磨磨蹭蹭的,桃濑看得都笑了起来,都顾不上阻止风间了,第一反应居然是放下手里的沙拉碗,掏出手机给风间拍照。
等桃濑心满意足地拍完了,才发现风间已经把吐司片啃掉了一个角——拖不动还不能直接吃么!她笑眯眯地走过去,戳在风间的脑门上:“不用急啊,都给你吃。说起来兔子能吃这个吗?”
这么一想,她有点担心,拿出手机搜索了一下,查完她想把吐司抢回来了:“兔子不能吃淀粉啊!你消化不了的!”只是不等她出手,纲吉已经一爪子按在了那片吐司上。
桃濑和纲吉对视半晌,举双手投降:“我、我认输……可是,真的不能吃啊……”
纲吉低下头,跟着咬了一口吐司,一副悠闲自在的模样,怎么看都像是在证明“没问题”。桃濑也是没辙,只好想着今天多注意下这两只的情况,如果出现问题立刻带去宠物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