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衣男立刻疯狂摇头。
“季哥哥的脸比叹息之壁还厚呢,笨蛋你不用担心他。”小白飘过来对刚刚还霸气无比,转眼间又变得小鸟依人的女子轻哼道:“刚才是打轻了。”
然后她就被一只大手按住了脑袋
“走你!”
睡衣男以一个抛投的姿势将小白丢出了十几米远,然后拍着手乐呵呵地对众人笑道:“情况我已经大概了解了,现在继续说坏消息吧,首先”
“卧槽他怎么知道咱们刚才说到哪儿了?”
“怕不是偷偷往这里安窃听器了?”
“噫季大哥不至于吧。”
“不一定哦他原来还往夕酱的房间里装过针孔摄像头呢!”
“嗯,我作证。”
“太贱了!”
“幸亏他那俩闺女不随他,呃,是不随他吧?”
“你说晓鸽和晓岛啊我记得她俩身上好像还有”
“咳!”
“唉”
“也不怪那两口子那么宠孩子”
议论声再次纷纷响起。
“你们差不多一点啊!!!”睡衣男嘴角抽搐着咆哮了一声,然后随手夺过那位富态男子刚拿回来的鸡腿,啃了一口后严肃道:“诸位,我们”
站在他身边的那位控灵者贤淑地给他擦了擦嘴角:“沾到油了”
“哦哦老婆你真好!”
众人:“”
“行吧,多余的我就不扯了。”睡衣男眼见现场的画风已经彻底扭转不回来了,于是便破罐破摔地往桌子上一坐,摊手道:“计划出问题了,而且我们还处理不了,这就很糟糕”
万腾看了他一眼:“那就静观其变好了,反正那个东西也运行得挺顺利的。”
“虽然静观其变这四个字说的没错,但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睡衣男撇了撇嘴,摇头道:“那个现象的危害性诸位都很清楚,尽管我们已经成功让它远离了这个世界,但不完整的业并没有办法强行将其抹杀,只能用一种近乎于仪式的程序,而且我们原本的方向也错了,傻猪在那东西失控之前发现了一点端倪,它似乎并非会按照我们原本预想的那样单纯地消灭那个现象,而是企图抹杀那个现象的载体。”
西装男瞪大了眼睛:“载体是谁?”
“不知道,按理说我应该可以在其出现的第一时间锁定的。”身材富态的男子叹了口气,摇头道:“但直到那东西失控为止,我都无法确实锁定到某个个体。”
穿着白大褂的女子眼中闪过一丝沉痛,紧紧地攥起了拳头:“那跟之前还有什么区别,悲剧不应该再重演了”
“而且还会牵连到一个无辜的世界。”睡衣男颇为凝重地补充了一句,沉声道:“同样的生灵涂炭,只不过是换了一个地方而已,那种事绝对不可以发生。”
伊南皱了皱眉:“但它已经发生了,你要怎么做?在现实里找到那个现象,然后杀掉么”
“不,那样的话死掉的也只是载体而已,现象只会在沉寂一段时间之后继续出现。”睡衣男摇了摇头,然后看了那个穿着白大褂的女子一眼:“而且真说得没错,悲剧不应该再重演了”
不知什么时候从地上挣扎着站起身来的眼镜男干呕了两声,然后抱着他那本色情刊物玩味地笑道:“但你刚才却说静观其变。”
“是的,因为我觉得悲剧未必会重演,这个危险的游戏也不能停止。”睡衣男忽然笑了起来,低声道:“你们还记得当年推算的时间点在哪里吗?”
谷衍月立刻说道:“七年前。”
“没错。”睡衣男点了点头,然后摊手道:“但七年前什么都没发生,傻猪那时还没有做出那东西,被我切下来的那一点点业更没有稳定,我们当时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但本该初现端倪的现象却迟到了直到上个月”
坐在眼镜色情刊物男身边的旗袍女子歪了歪头:“所以呢?”
“所以不是你们两口子外加杜天老不死集体智障加手潮,就是那个现象出现了问题”睡衣男贱兮兮地说道。
杜老板哼了一声:“但那个现象按理说并不会出现问题”
“所以你智障。”
“你再说一遍试试!”
“开个玩笑。”睡衣男咧了咧嘴,吹了声响亮的口哨:“所以我觉得,问题应该出现在那个载体上,因为某种原因,让那个现象被推迟了七年,直至现在才逐渐显露了出来,而且”
他停顿了一下,轻声道:“当时直接与其交锋的我们,和那个现象之间的联系并没有被斩断。”
“不可能。”红发女子立刻摇头道:“杜天前辈说我们身上的那份业已经近乎于消失了。”
“是啊,只是我们而已”
睡衣男微微眯起眼睛:“但是,你这位阳炎使与塑水使的儿子,还有天书与塔罗的儿子、那个算是傻猪半个徒弟的女孩、全知鬼王与冰瞳的儿子、阿真的养女、某个死宅灵媒和某二次元的儿子以及我和夕的两个宝贝女儿,都在机缘巧合下接触到了那个游戏那个用来结束那个现象的东西你们觉得,那是巧合么?”
一片寂静
“静观其变吧,诸位,或许我们已经被勒令退出这个舞台了”
第二百二十五章: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