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浴血奋战下
姜湖话落便听到窗外传来一声惊雷。
这雷劈开了满山规律无趣的雨声。
……
姜湖没想到这个季节的雨,也会配这样的惊天闪雷。
是想提醒她侵犯人是犯法,还是想告诉她轻薄人要有个度,不能太无耻?
她脸皮是薄的,姜湖自我这么定位。
问题出在姜行最无赖的发小时酒身上。
年纪小时,时酒带姜湖和院儿里的姑娘看过些没剧情的动作片,纵然他已经为此付出了代价,挨了姜行的揍。
此外,怪怪在有人在“江湖”里,在酒吧监控下上演“活色生香”的景儿时,若她在,演到精彩处朱古总会喊她瞄上几眼。
这位老前辈,也有功。
她脸皮是薄的,人是规矩老实的。
***
对姜湖而言,这也是新鲜且让她血液渐趋沸腾的体验。
这样的亲密接触,这样的一番探索,她此前没做过。
烙/铁在侧,姜湖手一颤,不小心从轻抚变成握了它一下。
身前的呼吸声骤然重了,是她的锅。
身体各项机能正常的人,被人碰或早或迟会有生理反应。
姜湖突然觉得她适才问的那句话很多余,她笑了下。
掌心的热度真实可感,姜湖说:“下了山,以后没什么合适的地方。”
这条路她已经不需要下一站,回程恐怕只剩黄土可看。
经过今晚这一炸,姜湖对周围的形势也已经有了更明确的判断。
她来,不是为了走南闯北越野千里冒一番险,没必要拖着瞿蔺和她继续在这个不安稳的国度孤军深入。
姜湖也觉得有必要声明:“做人不如坦诚些,你刚才可以推开我。”
在她侵犯他之前,但他没有。
瞿蔺望进她眸底,除了一片深黑,那里什么都没有。
她的动作和情/色相关,她的目光却仍旧澄明。
他允了那个十分钟,可她在得寸进尺。
且姜湖进得心安理得。
下身在月长,瞿蔺觉得额头的热度尽数径直往下涌。
她说的对,是他纵容她到了这一步。
瞿蔺右手下移,盖在姜湖握住他的那只手上,他说:“松手。”
他的身体某些部位非残疾,不是为了让女人碰以证明的。
姜湖松了手,但她的手还在瞿蔺密林处。
她的指弹在那上面,一下,又一下。
有生之年,瞿蔺没遇过这么直接地挑/逗。他的脉搏瞬间跃如阵阵烈风。
在姜湖直直地盯视下,瞿蔺眸色晃了几晃,忍住那些差点儿脱口而出的语气词,绷紧呼吸。
姜湖适才说:“抱了、背了、救了,却不负责,世界上有这么不讲道理的事情?”
咬牙平复完,瞿蔺敛眸厉声讲道理:“你想我怎么负责,规矩地顺应你,让你上了我?”
他淡笑,面冷。
姜湖捕捉到瞿蔺眸间的不悦,她见得通常是他脸上的柔色。
她直白问:“想骂我?”
瞿蔺克制回:“刚骂完。”在心里。
姜湖眼角微微上挑,她撇开瞿蔺覆在她手背上的那只手,再度去碰他:“既然这样,不能让你白骂。”
姜湖手上力道加重,她一勒,瞿蔺大脑又是轰的一声。
他大脑和四肢瞬间一颤一麻。
血液疯了般在叫嚣,瞿蔺没再忍,没客气。
他伸手提着姜湖的肩,将她拎到一旁,抵在床边墙上。
他把姜湖的挑逗全部还了回去,转守为攻。
姜湖被瞿蔺用力压在墙面上,她能感觉到抵在她腿根的那处她亲手扶植起的“建筑”的轮廓。
瞿蔺用手撕扯开姜湖身着的长裤裤腰上的纽扣,他的手一样直抵她的老巢。
额头是热的,可瞿蔺手凉,他触过来的那一刻,姜湖两腿禁不住打颤。
瞿蔺即刻停手,没往下深入,原来她也并非无坚不摧,身体是诚实的。
她一颤,瞿蔺说:“现在来得及,出了这扇门,没人知道你曾经在这里做过什么。”没人会知道她侵犯过他。
他说:“之后别惹我。”
姜湖望着他,却没退让:“刚才的冷面不从,是你欲擒故纵?”他撕了她衣服已经快要破她“家门”,却仍在说着怎么相安无事?
瞿蔺眸色又暗了下去,姜湖的激有了作用,闻言他的指再度出征,刮着姜湖柔软的内壁往里深入。他在教育她。
姜湖连目光顿时都颤了起来,她受不住他的进攻,眼都热了。
瞿蔺说:“你有误会。我办了你,易如反掌。”
他继续:“刚才那话,再说一遍试试?”
瞿蔺也仍旧望着姜湖那双一如既往亮黑的眸,告诉她:“姜湖。人,尤其是姑娘,做事要懂得自保,而不是横冲直撞。”
他若想收拾她,并不难。如果她这样往别人枪口上撞,更难说会怎么样。
但他从始至终受人所托,要关照她。
他也知她不是一个恶人,在这异国他乡,他们都留着中国人的血,他也是她在这个异国他乡为数不多认识的人之一,即便没有金钱为根基的这个雇佣关系在,他也应该出于道义照顾她。
所以他对待她,这一段时间内,他展现柔和体贴的面貌居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