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一张嘴就要五百块钱,阎解怎么不上天呢?
住户们也觉得阎解成的胃口太大了。
就在这气氛紧张得几乎要凝固的时候,易中海眼珠一转,计上心来。他对着周围的住户大声说道:“快去把三大爷和三大妈叫来,这事儿得让他们知道。”
此时,三大爷和三大妈正在屋里忙活着呢。狭小的屋子里堆满了他们这段时间收集来的废品,有废旧的报纸、破铜烂铁、玻璃瓶之类的。两人正细心地将这些废品分类整理,盘算着能卖多少钱,好尽快还给许大茂。三大爷嘴里还念叨着:“等把这些卖了,先还许大茂一部分,咱们可不能失了信用。”
突然,门被“砰”地一声撞开,一个年轻的住户气喘吁吁地跑进来喊道:“三大爷、三大妈,不好了!阎解成被许大茂打断腿了,你们快去看看吧!”
三大爷和三大妈一听,手里的废品“哗啦”一声掉在地上,两人都吓了一跳。三大妈的脸瞬间变得煞白,她颤抖着嘴唇:“啥?解成他……他被打断腿了?这……这可咋办啊?”说着,眼泪就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三大爷也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这……这是怎么回事?昨天才刚赔了酒馆的钱,今天怎么又出这档子事?”他一边说着,一边拉着三大妈就往门外跑
三大爷和三大妈心急火燎地赶到小院门口,一看到阎解成那凄惨的模样,心都像被狠狠揪了起来,疼得仿佛在滴血。阎解成躺在地上,脸色惨白如纸,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断腿处的裤子已经被鲜血浸透,那触目惊心的场景让三大妈当场就“嗷”的一嗓子哭了出来。
三大妈扑到阎解成身边,颤抖着双手想要去摸又不敢碰,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我的儿啊,你这是造了什么孽啊!怎么被伤成这样了啊?疼不疼啊?我的儿……”
三大爷气得浑身发抖,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死死地盯着许大茂,大声质问道:“许大茂,你为什么要对解成下这么狠的手?他到底怎么招惹你了?你怎么能把他腿打断呢?”
易中海在一旁看着,嘴角微微上扬,心中暗喜,觉得这是个扳倒许大茂的好机会。他凑上前,故意皱着眉头,满脸义愤填膺地说道:“三大爷,您还不知道呢。我听说啊,这许大茂就是仗着自己有点权势,平常就没少欺负咱们大院的人。今天这事儿,他肯定是故意的,您可得为解成讨个公道啊!”他边说边用余光观察着周围人的反应,看到大家都被他的话激起了怒火,心中更加得意。
许大茂本来就又气又急,被三大爷这么一问,再加上易中海在旁边煽风点火,他大声反驳道:“三大爷,这事儿可不能怪我,是阎解成他自己先来招惹我的,他想硬闯进院子,我这是正当防卫。”
“正当防卫?你把人腿都打断了,还正当防卫?”易中海立刻抓住许大茂话里的漏洞,提高了音量,对着周围的住户说道,“大家听听,他这是什么歪理?”周围的住户们听了,也纷纷点头
许大茂眼见易中海在那儿混淆是非,把事情越搅越浑,气得脸都红了。他知道再不说清楚,这黑锅可就背定了,于是他大声说道:“你们别听易中海在这儿瞎扯,今天这事是阎解成他自己作死。他想欺负管婷婷,我这是在保护管婷婷呢!”
这话一出,在场的住户们都惊呆了。
“啥?阎解成要欺负管婷婷?这孩子怎么这么糊涂啊!”
“管婷婷那可是王卫东的女人啊,阎解成这不是往枪口上撞嘛,他胆子也太大了!”
“这阎解成平时是调皮捣蛋,但也不至于这么没眼力见儿吧?王卫东那是谁,他能放过阎解成?”
“乖乖,这下可有好戏看了,阎解成这是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大坑啊!”
易中海眉头一皱,他没想到许大茂会这么说,不过他还是不甘心,继续说道:“许大茂,你可别血口喷人啊!你说阎解成欺负管婷婷,有什么证据?说不定是你为了找借口故意伤人呢!”
许大茂冷哼一声:“证据?我和婷婷都在场,婷婷可以作证。而且我要是不阻止他,还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更过分的事呢!”
这时,一直没说话的管婷婷走了出来,她看着众人,眼中还带着一丝余悸,轻声说道:“许大哥说的是真的,阎解成非要闯进院子,我不让他进,他还想强行进来,我都被他吓坏了。”
这下,周围的住户们看向阎解成的眼神都变了,有谴责、有怜悯,也有等着看好戏的幸灾乐祸。
三大爷和三大妈听到这话,脸色也变得十分难看,他们知道,这次阎解成真是闯了大祸了。
阎解成躺在地上,忍着腿上的剧痛,急忙解释道:“我……我真不是要欺负管婷婷,我就是来捡我掉到小院里的衣服的,我没别的想法啊!”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慌乱,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和着脸上的灰尘,显得狼狈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