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教我做事啊?”
“周孟春撞上了不干净的东西,而且他忽然暴富,可能跟之前的事有关,我和熊巍人手不够,处理不了。”
“你早说你能力不足不就完了吗?”汪文迪笑了起来,义愤填膺的拍拍胸脯,“你瞿星言办不到的事,我来!”
“那东西恐怕没那么好对付……”
“少说废话,地址发来。”汪文迪挂断了电话,思考道,“周孟春这家伙果然有事瞒着,先前我就觉得他没吐干净。”
“孟春怎么了?”身边的张霏霏关心道。
“你记得他之前说下墓是为了保护瞿星言吧?”汪文迪的手机很快接收到了地址,他眼神凌厉起来,“瞿星言是什么
人?用得着那一堆干啥啥不行送死第一名的普通保镖给他垫背吗?”
“……有道理。”张霏霏也来了劲,“文迪,我跟你一起去!”
被挂断电话的瞿星言面不改色的转向熊巍,“他很快就来。”
“好,那咱们怎么分工?”
“你保护周孟春的母亲吧。”瞿星言闭目凝神,身后显现出耀眼的银光,那光芒从他身上剥离出来了一部分,化作四把剑,落在李氏周围。
而后四剑相连,将她与外界隔开,划出一个正方形来。
“站进去,一会儿看见什么都不要出来,也不能出声,”瞿星言叮嘱道,“我让你们做什么,就做什么。”
“我明白了。”
汪文迪带着张霏霏赶到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两人推门而入,就看了沙发上闭目凝神一动不动的瞿星言。
再一转眼,跟着看见了似乎是被迫一动不动的熊巍和一位老大妈。
“来了。”瞿星言还是没动。
“巍哥?”张霏霏走上前来,好奇道。
熊巍眼珠子转了转,没说话。
“瞿先生,巍哥怎么了?旁边这位是?”
“他没怎么,边上那个就是周孟春的母亲。”瞿星言周身微微松泛了一点。
依瞿星言的性子肯定是不会大费周章的再把详细的经过再说一遍,汪文迪也走到熊巍面前,问道,“阿巍,你先把具体的跟我说说。”
熊巍又转了转眼珠子,没说话。
瞿星言瞥了他一眼,“你说一下吧。”
“不是你让我别出声的吗!”熊巍大喘了口气。
瞿星言的脸黑了黑,又道,“现在可以说话。”
把汪文迪和张霏霏乐的当场笑开了花。
熊巍这才把经过说了一遍,问道,“小姐,你俩来的时候应该看见了,就村口没多远,那户办丧事的,就是宋莺时家。”
“嗯……我留意了一下,她家人看上去个个都挺淳朴,”张霏霏稍加回忆,道,“看照片……她也是个文静娴淑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