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直抒胸臆的情况之下，楚河竟然感觉自己的道心都有一些松动。

倒也并非是什么坏事，而是他的境界已经开始有些摇晃，距离金仙的程度，越来越近了。

之前楚河一直都是再坚持一些他认为对的东西，而现在，楚河却只觉得，顺其自然最好。

坚持的东西，未必是正确的，不坚持的东西，未必是不正确的。

说到底，正确与否，都来自于本心。

没有一个客观地标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