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飞白在了解了来龙去脉之后不由感叹:“你都是怎么知道这些的?我对这些了解的真不多。”
“书上都有,不看你找谁?墨师叔从我三岁的时候就开始教我了,一学就是两年。”
“说起你墨师叔正好问你,他为什么只吃素?”
嬴不疫实在懒得解释,但看姜飞白好奇的样子只得说道:“我们佛域有一类人,大约都是显赫世家出身。但他们把余生交给了佛。什么法门?什么技法?统统与他们无关。莫说法门、技法,就是结婚生子、杀生吃荤也是不沾。唯一享受的便是青灯古佛,他们追求的是一种精神的境界,而不是能力的高低。这类人最少,我墨师叔,恰好就是其中之一。因为他们影响力巨大,才会让你们误以为我们也不吃荤。”
听完后姜飞白捋了捋衣襟与嬴不疫道别,回自己屋睡觉去了。
不消一会嬴不疫也睡着了,可能是之前消耗了太多的体力也可能是因为突然脑子里存放太多太杂乱的事情让他这一觉睡的很沉。可就算睡的再沉他也不敢稍微晚起那么一点,嬴伏的手段可不是闹着玩的。
星月尚在,大地还处在亮与暗的交界点时,死睡在床上的嬴不疫突然从床上蹦了起来。僵硬地把床铺整理好了就潦草去了演武场,身体虽然在动可脑子还在沉睡。
嬴不疫刚到演武场发现嬴伏和他走了个照面,也是同样的时间起来锻炼他的同时锻炼自己。
嬴伏看嬴不疫一点没晚才略觉放心,从这一点也看出来嬴不疫在城里没有放纵自己。
“师父,我决定……”嬴不疫刚要告诉嬴伏他决定要学《明王别录的时候却发现嬴伏挥手示意他不要说话。
“先负重上下山,走后院那条路,限你一刻钟回来。”
嬴不疫虽然不知道师父为什么让自己这样做,甚至好像是在罚自己。他也没敢问只能照做。一刻钟负重上下山对他来说也是挑战,拿起嬴伏扔在地上的重物就跑了起来。
一刻钟很快就过去了,嬴不疫正好跑进演武场,累的呼哧带喘也不敢当着嬴伏的面把重物扔下或是躺在演武场上。
“知道为什么罚你吗?”
嬴不疫不光此时,即便在山路上跑的时候也在琢磨这件事:“回师父,徒儿想了,没想出来。”
“那好,那我就告诉你。但是告诉你之后为了罚的愚钝与不开窍,你要再跑一次
。”
“是!请师父开释。”
“你的朋友是你带上山的,你就要对他负责,而不是置他于不顾。为什么就你来了而你的朋友却没有来?他不知道时间,你知道,你知道却没有叫他就是你的失职。跑去吧,回来之后把他叫过来。”
嬴不疫二话没说就接着负重跑山路了,一路上还在自责:“师父说的对啊。”
晨曦擎珠露,林间抚鹤鸣。嬴不疫第二次跑山路的时候山间已经有了晨色,嬴伏还是有分寸的,这一次并没有限定时间,但他依然跑的很勤快。
虽然比第一次要慢了不少终究还是在一刻钟内跑了回来,已经累的感觉肺要炸了。
嬴不疫刚要稍微一休息就被嬴伏一戒尺抽的精神了起来:“再打一套拳,打完跑着去喊姜飞白,带着他一起跑过来再休息。”
嬴不疫咽了一口唾沫便耍了起来,刚打两招又是一戒尺:“用力打,打不出风声就重打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