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后面说了好多废话,但他听出了其中的意思,就是让他别多管闲事。
没什么证据,就想让他们查港港同胞开办的公司,这事要是传出去,外商们肯定会有想法,接着就会影响京城的招商引资。
当然电话里徐局长表示,他只是转达了市里陈高官的意见。
刚搁下电话,铃声又响了起来。
“你好,哪位?”
“伱谁啊?!”
“哦,不说你老子的名字,我还真不知陈少是谁。不过陈少,我们现在可是新社会了,你这种旧社会的称呼,不妥吧?”
话筒里传来一阵“&&”
“啪。”
王立冬没兴趣听一个二代满嘴喷粪。
p,不过一个京城高官的儿子,竟然敢威胁自己,真当自己是個人物了。
王立冬找到空白信纸,然后提笔写了起来。
“师父,忙呢。”
“石头,有事?”
朱石头不好意思道:
“想求师父帮个忙。”
王立冬停下了手中的笔,好奇道:
“你都搞不定?!说吧,什么事?”
“海棠她想去港港,可名额太难弄了。而且哪怕买到了预约号,也要等上一年半。我知道那港港公司的老板,是师父你的老邻居,就想着能不能通过您老,走一下关系。”
“我记得你说过,海棠开了家饭馆,而且生意不错,怎么想到去港港了?饭店怎么办?”
想到这事,石头就怨气满满道:
“我这小姨子,想一出是一出。开了两月饭店,就觉得没意思了,这月初就把饭馆给兑了出去。”
王立冬用怜悯的眼神看了眼徒弟,摊上这种脑回路不正常的小姨子,那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大风暴的时候,于海棠上蹿下跳,傻乎乎的冲在前面,差点当了炮灰。
要不是看在雨水的面子上,王立冬肯定不会伸手把她拉出了深坑。
私生活上也是一塌糊涂,今天和这个处处,明天男朋友就换了另外一个。
等结婚后,也不消停,没几年就离了。
等改开了,成了第一批下海的。
她开的那家饭馆与其说是于海棠开的,还不如说是石头这个姐夫开的。饭馆里里外外,办证选址全是朱石头搞定的。
“你让她消停点,也三十几岁的人了,这么还像是个小p孩似的。
国内还有人看着,去了港港,呵呵,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我们的手可伸不到那里。”
石头双手一摊:
“我、于莉,丈人丈母娘,都反对。
可无论怎么劝,她就是不听。”
王立冬想了想,道:
“行,一星期内,给你消息。”
京城一座湖边的一个院子内
一个中年人道:
“老总,王院士给您写了一封信。”
正听着广播的老人,一下子来了兴趣: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让我看看,到底是什么事情,能惊动我们的小王院士。”
他记得这么多年,王立冬好像就在大风暴的时候,伸了两次手,其余时间就像是隐形人似的。
打开信封,拿出稿子,细细看了起来。
打开窗户,吹进来的不仅有新鲜的空气,还会有苍蝇和蚊子警惕外资,避免急功近利
看完信后,老者思考了盏茶功夫:
“我们所做的一切,归根到底就是为提高人民群众实现四海国的如果出现
让相关的同志,好好查一查。
还有,王院士提的建议不错。
鸿胪寺也有这个条件,就是以后要辛苦我们在外的各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