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把头一扬,“我是小人物,登报来肯定西医,也不会有什么影响,但我可以帮你治病。”
“帮我治病?我有什么病?你别拿子虚乌有的事来搪塞。”莫教授道。
“你有病!”
“什么病?”
“现在不说,等你求我时我再说。”张凡神秘地笑着。
“你真是个骗子,骗了巩家,又要骗我,我岂是你骗得的?梦想!”莫教授说罢,转身走掉了。
张凡拿过纸笔,刷刷几笔,写了一个方子,递给巩老,“派人速去城里把这几样药抓了。”
巩老将军把方子递给警卫,警卫拿着药方匆匆离开了。
“院长,”张凡转身对院长道,“能不能配合一下,派人去山上割几捆艾蒿来?”
院长道:“这个好办,我马上派人去割。”
“还有,我还需要一捆黄柏树皮。”
“这个也好办。这附近山上有黄柏林,派人去剥一些来就成了。”院长道。
午饭之后,张凡睡了一小觉,醒来时,草药、艾蒿和柏树皮都准备停当。张凡叫人放了半浴缸38度的温泉水,将配好的草药和柏树皮放进去,浴缸旁边刚放了两个瓷盆,艾蒿放在里面点燃,冒出阵阵刺鼻的白烟。
这一切准备好之后,叫巩乔进到浴缸里躺下,泡在水里,然后,叫众人退出房间。
张凡悄然取出一只小瓶,从里面倒出一丁点狍犴茸粉末,放进浴缸里,搅拌了一下,说:“巩兄,你闭目养神就是了。注意别睡着,以免呛了水。你看着钟表,每隔一个小时,你可以出来休息五分钟,一直到明天上午。”
“好的,我听你的,张哥。”
巩乔自打一见张凡,就对他充满了好感。一方面听到孟老讲过的张凡的神奇事迹,另一方面,他觉得两人格外投缘,可以成为好兄弟。所以,他对张凡的安排毫不怀疑,充满信心。
张凡安排好这些之后,便走出房间,去找孟津妍。
孟津妍正在和爷爷谈论张凡,见他进来,忙给他剥了一只香蕉,道:“张凡哥,莫教授那么大个人物,怎么说话一点都没修养。”
张凡玩笑地道:“三代才能出贵族,他还没进化到那个份儿上。呵呵。”
“张凡哥,你说莫教授有病?”
“岂止是有病,而是病入膏肓!”张凡不屑地说。
“啥病?”
“暂时保密,等巩公子病好了,再揭晓不迟。”张凡含笑看着孟津妍,又问道,“师父,你教我的七星掌大筑基,我已经完全了第一乘修炼,你啥时候教我第二乘呀?”
孟老一见两人谈得投机,情知自己在这里显然属于灯泡了,马上借口去找巩老将军下棋,离开了房间。
“张凡,你这人真傻还是跟我装傻?咱们讲明了是交换,可是你的车丹拳呢?在哪里?”
孟津妍呶着小嘴,一扭身,不高兴地看着窗外。
“可是,益元丸的药引子还没搞到呀,我也着急呢。”张凡也确实为这事伤了不少脑筋:到哪儿去找一个三十岁以下的,然后跟人家说,我要你的唾沫?
这事难办呀。
“你不给我益元丸,我也不教你第二乘。反正咱们一手钱一手货,我是不想吃亏的。”
“好妹妹,你看,你找我来给巩公子治病,我就来了。看在这点面子上,你就把第二乘教给我吧,我一定不食言,尽快弄到益元丸。”张凡恳求道。
孟津妍见张凡恳求,禁不住抿着小嘴,差点笑出来。不过,她终于没有笑出声,而是板着脸道:“好吧,就算我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