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白大夫来得及时,立刻为尹氏诊治,才治住了尹氏的不适感。
“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大阿哥和他的几个哈哈珠子脚底下那东西是南院的那位叫做的。”尹氏喝了几口后,便将碗搁到了梳妆台上。
“格格,恕奴婢说句实话,钮格格也应该不会料到大阿哥他们会冲撞到您呀!”夜罂实话实说道。
“可是,我的孩子确实是因为她为大阿哥他们做了那个东西才不好的。如果她不那么多事,我怎么会摔倒。”尹氏的声音已经有几分厉色了。
“格格,您说小阿哥不好!白大夫不是已经说喝了这几副药就无碍了。”夜罂不解地问道。
只见尹氏突然眼里泛起了泪光,片刻间就有晶莹的泪水从两角流了出来。
“格格,您怎么了?快与奴婢说说。”夜罂顿时慌了神,立刻拿起尹氏胸前的帕子为她拭泪。
“夜罂,在这府里头,我没人依靠,唯一就是你才是真心关心于我。如今,我腹中的孩子怕是保不住了。”尹氏压低了声音,几乎带着哭腔说了这么一句话出来。
“格格,您再说什么!”夜罂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说。
“刚刚福晋让柳嬷嬷来找我去,福晋告诉我,说白大夫当时没有跟我说实话。腹中的孩子已经快要保不住了,这几下面总有一丝丝红色,可见不错了。”尹氏不敢大哭,怕被别人听见。只要用手里的帕子捂住嘴呜咽道。
“格格,那福晋可要给你再请大夫来看。如今都过了四月了,如果不保,您会不会有危险啊。”夜罂虽没有生过孩子,但也知道,这么大月份的孩子如果保不住,很有可能一尸两命的。
尹氏突然一头扑倒夜罂怀里,哭得更凶了。夜罂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见她哭得如此伤心,只好拍着尹氏的背,一下下顺着,嘴里安慰道:“格格,么哭坏了身子。要不,咱再去求求福晋,让她再请大夫来瞧瞧,说不定有保住小阿哥的法子。”
尹氏在夜罂怀里痛哭不止,听见她这一说,哭声一顿,随即又摇摇头,哭起来。
“格格,您是不是还有话没说?”夜罂觉得尹氏好像有什么话还没说完,问道。
“夜罂,孩子怕是保不住了。福晋她跟我说了一件事,说只要我照着她的话去做,就会重获四爷的宠爱。”尹氏终于将心中万般纠结的心思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