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那些穿着安保服的人都警惕了起来,萧白彩也赶紧做好准备,一会儿他的车子一开出来,她就要冲上去拦下!目前,她正躲在一个车场的顶梁柱后面。过了大概三分钟,就看到一辆黑色奔驰徐徐开来,萧白彩如同冲出猎场的羚羊,一下子横到路中间,只听见刹车皮被狠踩后“嘶”的一声,井源大呼萧白彩你在干什么!坐在车后排的李叙因为惯性猛地撞到前排的椅背上,他吃痛地扶着脑门。
“他妈的你怎么开车的!”李叙生气地朝司机大吼。司机也是被吓出一身冷汗,哆嗦着说:“前面有个疯女人突然冲出来……”
萧白彩见逼停了奔驰后冲到后排疯狂拍打车窗,“李先生我有事想问问您!!您能出来下吗??”
众多保镖早在刹车声一响起就注意到了异常,飞赶过来,有个大个子直接上前粗暴地压住萧白彩的手,反扣在背后,她吃痛地叫了出来,井源的声音从包里传来,“白彩算了算了,我们回家吧,不要问了!”。萧白彩不依,李叙这时才慢悠悠的降下车窗,正眼也不瞧她一下,“什么事。”
“我……我想问下,您有没……认识一个……很会画珠宝的,两年前去世了,死时二十五六岁左右的男生?”萧白彩气喘吁吁的问着。
李叙忽然抬起了头,双眼如秃鹰般狠戾,死死盯着萧白彩,语气粗鲁地说:“不认识!还愣着干什么!拖走这个神经病啊!”
两个保镖将萧白彩架了起来,她不死心的大声朝着呼啸离去的方向喊:“如果你认识的话,麻烦你告诉我他的名字好吗……”车子已经转出了闸口,开上大马路。
萧白彩被人丢出了展览厅的大门外,坐在地面***摔疼了的屁股,又从包里拿出吸魂瓶,井源眉头紧蹙,有点内疚。
“疼吗?”
萧白彩笑着摇摇头,“不疼!”
“谢谢你……”
“是我答应你的。”
“嗯。下次不要这么硬碰硬了,明着不行,咱们可以暗着来。你刚才那样拦车,真的是吓死我了,你要和我做一对鬼鸳鸯去找阎王做证婚人吗?”
萧白彩愣了一下,哼笑道:“谁要和你做鸳鸯啦自作多情!”
她站起身,拍拍屁股,回想起刚才的几幕,觉得有点奇怪:“你是没看到不知道,刚才李叙听到我描述你的特征后,表情变得很古怪。我的直觉告诉我,他听出来了我在说谁。”
忽然,身边传来几个议论的声音,“刚才网上有人说李叙是剽窃,不知道真的假的。”
“是啊……最后不是有个记者站起来质问他了吗?他表现可淡定了,还说会起诉造谣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