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秘书关门离开，王建国郑重道：“小苏，这件事我得好好想一想，和技术骨干以及董事会商量。”谷

这么大的事，不可能苏醒几句话他便一言而决。苏醒理解地道：“好，我等你的消息。你去忙吧，我走了。”

苏醒走到门口，王建国道：“小苏，肯定能研究出来，对吗？”

苏醒转身直视王建国的眼睛，道：“我保证。但要投入数亿，甚至数十亿的资金，网罗全世界的数学天才甚至科技天才。

比较好的一点是，不是一味投入，而是边投入边产出。比如手机，可以从功能机开始研究，功能机面世后再研究智能机。

人们一只手机用两三年足够了。我们不断推出新机，他们不断买新机，既能保证创新，我们又能源源不断地赚钱。”

还可以这样？王建国目瞪口呆道：“他们会两三年换一只手机？”

“会。电视电影除了需要流量，还需要内存。内存不足手机会卡，他们不换不行。”

怎么说我也是出国留学几年，怎么苏醒说的每一个字我都懂，放到一起我就不懂了？王建国喃喃道：“你说什么？”

苏醒道：“如果你说不清楚，我可以帮你向董事会和技术骨干描述。这是新科技，就算他们不投资，也会茅塞顿开，打开一片新世界。”

说完，苏醒离开，顺手带上门。

王建国觉得脑袋隐隐作痛，苏醒为他打开一扇门，门后是一条崎岖难走的路，路的尽头是数不尽的财富。

他该怎么选择，又要怎样在没有实物可供参照的情况下说服董事会？

唉，头痛哪。

门再次被敲响，秘书推门进来，道：“王总，余总他们问，您什么时候过去？开会时间推迟一小时了。”

王建国道：“这么晚了吗？”

办公室很亮瞠哪。

秘书道：“快六点了。”见王建国抬头望天花板的日光灯，道：“您没开灯吗？”

王建国摇头，他不知道天什么时候黑，灯什么时候亮起，估计是苏醒开的。

“给我泡杯咖啡吧。”王建国说完起身，揉着隐隐作痛的额角走了出去。

…………

肖清扬堵在四楼门口不肯离开，秘书也不肯让她进去，双方僵持住了。

苏醒出来见到她，奇道：“还没走？”

真有耐心。

今天遇到的人就数苏醒好说话，肖清扬道：“你有没有帮我跟王总说一声？”

苏醒边走下楼梯边道：“好吧，看在你这么敬业的份上，我跟你透露一个消息，但你不能马上登出去。”

肖清扬紧跟在他身后，道：“什么消息？”

“你没发现这儿的人都忙得团团转吗？新潮软件有新的发展方向。你下周再找老王，到时事情定下来，他有空，可不正是采访的好机会？”

“社里交待下来的任务是今天写稿，明天定稿，后天刊出。”

“你不会跟社里说一声？老王眼窝都陷进去了，估计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抽得出半小时接受你的采访？你想多了吧。”

“你说的发展方向是什么，能透露一下吗？”

“不能。”苏醒说完加快脚步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