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有雨不代表你可以玩忽职守,带着一众属下酗酒,现在棉花被烧了,要不是庄子上的庄户看到火势太大过来救火,就连你们也会被烧死在火海里。”
魏良这下算是听明白了
“棉花被光了?”
“就算没被烧光,也差不多了,天干物燥,本来就容易着火,你们要是醒着,尚且能将火扑灭,不至于会造成这样严重的后果,本官难道没告诉你,这些改良的棉花有多重要?”
大司农痛心疾首,然而哪怕再痛心,也不可能让棉花地变成原样。
魏良也知道自己闯大祸了,扑通一声跪在大司农面前:“大人,我昨天也就喝了几口酒,不知怎的就醉了,必然是有人在酒里头动了手脚,这一定是有人陷害我!”
魏良越说越觉得自己想的是对的,尤其这是在卫娇的庄子上,他之前和顾晏城有过节,不过这话却不能说,只能是含含糊糊的影射
“混账事情,自己做下错事还要攀扯别人,我已经查过了,这火是守卫的兵士喝了酒,糊里糊涂的就把灯笼落在了棉花地里,现在天干物燥的,火就烧了起来,跟任何人都没关系,是你自己玩忽职守。”
大司农已经不想听再多的,将此事下了定论。
魏良瘫坐在那儿,知道他这次要完了,这次不是烧的别的,而是对大周十分重要的棉花,他当初为此还立下了军令状。
顾晏城听到魏良被斩首示众的消息,就知道是卫娇动手了。
“放心吧,我不得这一局虽然很粗糙,但没有留下破绽,也扫过尾了,不会有人查到的。”
原本卫娇只打算给魏良一个教训,可查到魏良做过的那些事情,排挤同僚,抢占功劳还是轻的,为了利益陷害他人杀人灭口的事情魏良也没少干。
这样的人该死!
大司农倒是心善,虽然气怒魏良办事不力,到底不忍让他丢了性命,但这些证据摆在面前,大司农也没替魏良求情了,只给了魏良一句死不足惜。
魏家也被魏良牵连,查出过往的那些事情,正在这个节骨眼上,天启帝一怒,魏家自然没好下场。
那日和魏良一起喝酒的,倒没有一同被斩首,只是受了罚,天启帝不是一个残暴的皇帝,何况还有大司农求情,不过以后继续留在司农寺是不能够了。
只是人虽然出发了,棉花到底被烧没了,天启帝别无他法,只能把卫娇召进宫来商量。
“陛下,臣妹另外一个庄子上还种了一批,不如这样,我让庄子上的农户记录数据,等到明年把种苗培养出来,再交给司农寺的大人安排,如何?”
相比司农寺,弄出这样一桩事情,天启帝更相信卫娇,自然没有不同意的。
等到一切进入正轨,顾晏城稍微闲暇下来,东边的匪患也越演越烈,闹得越发严重起来,甚至那些悍匪居然公然杀了一县令,这样的猖狂,让百姓都沸腾了。
事情传到京中,天启帝勃然大怒
“太猖狂了,匪患不除,百姓一日不得安宁,顾爱卿,朕命你即刻准备,带兵前往xx剿匪。”
天启帝早有打算,结果匪患闹到这种地步,直接点了顾晏城带兵剿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