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辩满意的点了点头,道:“态度还算比较端正。”
“虽然你的态度还算不错,但是,凭你这点三脚猫的功夫,如何担得起队率之职?还是先从伍长做起吧。”刘辩以不容置疑的语气对史思明说道。
“陛下教训的是,小的心服口服。”史思明点了点头。
刘辩伸手拍了拍史思明的肩膀,道:“你的内伤至少要卧床将养一个月的时间,下去安心养伤吧。”
“谢陛下体恤之情。”
史思明艰难的站了起来,旋即被两名士兵搀扶着向城下走去。
行至半路,忽听身后传来了刘辩冰冷的声音:“切莫生出逃跑的心思,一经发现,按律夷三族。”
史思明闻言,不顾病体,艰难转身,跪地向刘辩行了一个大礼,道:“便是借给小的一百个胆子,小的也不敢生出叛逃之心,况且陛下英明神武,跟着陛下尚可建功立业,如若叛逃出去,以小的卑贱之身,又当如何在乱世求活?”
“哼哼。”
刘辩冷笑一声,阴恻恻的说道:“算你有自知之明。”
刘辩说罢,向史思明挥了挥手。
史思明见状,连忙重重稽首,旋即默默地退了下去。
史思明离开后,柴绍默默地凑到刘辩的身边,道:“此人武艺虽不及陛下万分之一,但也绝非寻常之人可与之相比,陛下何不多加栽培一番呢?”
“栽培?”
刘辩无奈的苦笑一声,道:“朕观此人脑后有反骨,若不加以节制,将来必会做出背主之事。”
刘辩说着,忽然直视着柴绍的双眼,一字一句的说道:“自今日起,朕便将他划归到你的麾下,由你节制,你定要多加提防于他,切不可被他钻了空子。”
柴绍闻言一怔,旋即默默地点了点头,虽然没有开口,但看他的态度,便知他并没有将刘辩的话放在心上。
“听着。”
刘辩见状,忽然提高声音,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愠怒,道:“此乃朕之口谕,若敢不听,则以欺君之罪论处。”
直到此时。
柴绍才终于对刘辩的话提起了足够的重视,他郑重的点了点头,道:“臣遵旨。”
“此人绝非甘于久居人下之人,你且多多留心,慢慢体会吧。”刘辩意味深长的说道。
“诺。”
柴绍默默地点了点头。
柴绍的各项属性均在史思明之上,他的个人能力足以稳压史思明一头,而张巡却明显有些偏科,刘辩担心张巡不是史思明的对手,因此刻意将史思明从张巡的麾下给剥离了出来,交由柴绍节制。
安排好史思明的事情之后,李儒与杨修拖着疲惫的身体登上城头。
望着步履蹒跚的二人,刘辩终于露出了一抹会心的微笑,道:“二位辛苦。”
刘辩说着,伸手解下系在腰间的酒囊,递给李儒,道:“先喝口水,润润喉咙。”
李儒见状,忽然变得迟疑起来,脸上的表情亦随之变得有些不自然。
刘辩一怔,忽的一拍脑门,道:“嗨,这事儿闹的。”
刘辩说罢,当即拔掉酒塞,仰头便喝了一大口,道:“文优但喝无妨,没毒。”
刘辩说着,又笑呵呵的伸手拍了拍被挂在右侧腰间的酒壶,道:“你担心的那只酒壶,在这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