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章自豪道:“知道这是谁让修建的吗!”
两人摇头。
朱元章在两个娃娃脑袋敲了两下说道:“你们做儿子的不称职,问问你娘是谁主修的。”
身后的徐妙锦道:“这条渠还有条主渠,旱时可灌既,雨时可分洪,它是你爹与工部主修。
“那时他还不是太子,更不是大明皇帝,但是这条渠经过这么多年,如今已经贯穿到河南之地,借各水各河连接起来。”
朱文墉道:“我那年去北方时见过这渠,只是这渠要修到哪里?”
“西安府,大同府,甘肃……”朱元章接话道:“你爹是咱心中最厉害的后辈子孙。”
徐妙锦赞同的点头,眼里都是以丈夫为荣的骄傲目光。
朱文基道:“我可以做的更好。”
“那你要学的可有很多,只是超越你爹怕是……”徐妙锦后面的话没有说出口,她不想打击儿子,或许能超越。
或许一辈子也不能,但只要他们将此继续继承并稳固下去,便已经是最大的本事。
远远望去,靠近郊外之地,有许多一模一样的房子,还有许多残缺之人出来进去耕地,放羊,养鸡鸭。
“好多残缺之人。”朱文墉道。
朱文基摇头:“那些都是这几年为大明征兆的将士,因为身体或多或少不如正常之人。
有些家中又嫌弃他们,所以都集中住在这里,养鸡养鸭,朝廷雇佣他们养殖,京城的鸭子就是这里运走的。”
说着朱文基避开徐妙锦,拉着自家兄弟走到旁边道:“京城最好吃的那几家鸭子店,同招牌的,你记得不?”
朱文墉点头:“记得,周家叔爷带着我吃过,阮姨娘也知道那家。”
“那个老板娘是爹的。”朱文基还未说完,就感觉耳朵被人揪起,看向徐妙锦道:“娘,我不乱说就是。”
“陈年往事,你告诉他干甚,是想他去乱说被你爹打吗。”
朱元章道:“他敢,两个孩子说的也是真的,怕什么,咱撑腰。”
…………
等到晌午,他们几个人才回来。
朱雄英不知睡了多久,吃着锦衣卫买回来的饭菜道:“我饿了,便先吃了些东西,马车里还有。”
朱文墉吃着包子,蹲在路边询问朱雄英,南方的伤残将士养鸭子,北方的将士怎么办,难不成也养鸭子?
“谁说的,他们有的去各府军校做教官去了,实乃残缺严重的,养好身子都去各府卫所,每日带民刊月册去给百姓宣传。”
朱文基道:“爹,我见到凤阳开的几家天子第一鸭,那个字号可是跟京城的一样,我们吃不要钱的,不如待会儿路过时带几只。”
“那你自己去,看看你这脸值不值几只鸭子,你现在什么身份,你爹我是什么身份。刻意带你们出来,为的就是让你们亲眼看看,今后对你们这些兄弟有好处。”
“那为何不带三弟他们?”
“你不觉得惹眼?为了不被引起注意,将你母后都带出来了,你们两就够我们操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