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良交代了一些基础的事情就离开了。
中午十二点,正是午餐时间。
许羡带着周小胖去食堂吃了顿饭,然后便是准备去校外租房。
北玄学府的食堂环境还不错,没有月饼炒辣椒,苹果炒西瓜等黑暗料理,食堂阿姨手也不抖。
熊掌、虎鞭,蛮牛肉什么的各种肉食大量供应,绝对的良心食堂。
“许大夫,刚才那些东西也太贵了,不过味道是真的好吃,你放心,等胖爷成了灵厨师,给你管够。”周小胖一边走一边说道。
由于是开学第一天,许羡奢侈了一把,两人点了四菜一汤,都是妖兽肉灵植做成的药膳,花了六万。
这个价格把胖子惊呆了,双眼之中都冒出了绿光,由此立志成为一名灵厨师,也算是应了他的厨神血脉之灵了。
“好,那我就等着吃大餐了。”许羡笑着说道,眼神却是看向了迎面走来的一队人。
一队二十来人,穿着迷彩军装的少年,在一名扎着脏辫的少年带领下,排列整齐的走在大道上,丝毫不乱,一个个身板挺得笔直,一看就是训练有素。
“咦,那边是什么人?”周小胖也注意到了,好奇的问道。
“军方的人,也是今年的新生,一个个实力都不弱,你没事躲着点,少去招惹他们。”
许羡说着,眼神也是凝重了起来,有着这些人在,明天的新生赛他想要拿到新人王恐怕有点难度了。
尤其是带头那位。
霍宇,傲骨天生,年少轻狂者必有天纵之才。血脉之灵:霍去病,七星。修为:二阶初期。】
霍宇此人应该是少数民族,相比于其他人的圆寸,他那一头脏辫格外显眼。
脖子上戴着一枚狼牙吊坠,身上散发着一股桀骜不驯的气息,眼神顾盼之间有着掩饰不住的傲然。
从系统的提示中可以看出来,此人绝对是劲敌。
而且不止这些人,各大世家贵族也会有着人进入北玄学府,其中不乏佼佼者,毕竟北玄学府可是天才的汇聚地。
当然了,这些人除了来修行之外,更多的还是为了历练以及招收人才,
不出意外的话,明天的新人赛过后,这学府之中,便是会诞生大大小小的势力团队了。
稍稍思虑了一会儿,许羡便不再多想,任他什么天才,自一拳破之,他许羡可从来不认为自己比任何人差。
“嗯嗯,诶,不对啊,许大夫你怎么这么了解。”
周小胖点了点头,旋即反应过来,奇怪的问道,许羡这都快成百事通了。
“这些东西很容易打听的,随便问个学长就能知道,或者你登录校园网也能看到这些信息。”
许羡随口道,他提前来了两天,自然不是什么也没干,一些消息也都提前打听了下。
“哦哦,这样啊。”周小胖恍然。
与此同时,当许羡和周小胖在聊着这些琐事时。
枫江市。
市中心一栋高达四十层的写字楼内,一间豪华无比的办公室中,一个青年男子正低垂着头,双手交叉放在小腹前,恭敬的站立着,
在他的面前,一个梳着大背头的中年男子正背对着他坐在老板椅上,布满青筋的手上夹着一根粗大的雪茄,手指有节奏的敲击着椅子把手,整个人看着窗外,将枫江市的风景尽收眼底,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压抑的气息。
“东西找到了吗?”大背头沙哑的声音传出,听不出喜怒,让得站着的青年更是浑身颤抖了一下。
“秦总,还,还没有,储物戒指是找到了,可是里面的东西已经被人取走了。”
青年有些恐惧的说道,跟了秦总这么多年,他最清楚眼前之人的心狠手辣,这次的事情牵扯太大,一个处理不好,他恐怕会小命不保。
“三天时间,我再给你三天时间,找到取走东西的人,找不到,你就去血腥俱乐部吧。”秦总的声音再次响起。
“是,是,我一定找到。”听到血腥俱乐部几个字,青年的冷汗瞬间就下来了,立即保证道。
“嗯,滚吧。”
“是。”青年几乎是逃离般的转身迅速离开了房间。
“不管你是谁,既然拿到了黑死丹,那就必须死。”大背头男子狠狠掐灭了手中的雪茄。
这两名男子谈论的主角自然就是许羡了,将东西拿到手后,许羡便是将东西转移到了自己的储物戒指之中,至于原来那枚,自然是扔掉了。
藏东西的人既然敢把戒指放在垃圾箱底下,自然是有着追踪的办法,许羡这点警惕性还是有的。
不论枫江市那边发生了什么,此刻许羡已经带着胖子来到了他的租房地点。
距离北玄学府三条街道的一个老小区,楼梯房。
这边的房租贵的一批,一个月就要五万,许羡也是靠着自己这张迷倒万千少女的脸对着五十岁的房东大妈叫了好几声姐姐,才把房租砍到三万的。
周小胖算是沾了光,就算这样,房租还是许羡垫付的,好在对于这位未来的灵厨师许羡很是看好,就算是前期投资了。
···
翌日,清晨。
站在学院广场上的许羡还有些迷糊,他是被周小胖的死亡十连call给叫醒的。
昨天他睡得头昏脑涨的,一觉醒来有些分不清石榴姐和小泽老师。
此刻广场之上站满了祖国花朵,粗略数来有着三百之数,比之昨天要多了不少,应该是后面陆续又到了不少人。
马良以及那几位非同寻常的老师都站在广场前方维持着秩序,一旁还有几位许羡没有见过的老师。
扫视了一圈,广场上,霍宇带着那二十来名军方的少年笔直的站在前方,与懒散的众人形成了鲜明对比。
除此之外,许羡还注意到一群明显衣着不同的家伙,身上带着丝纨绔子弟特有的气息,和原来的枫江许大少有些相似,这些人人数也不多,也是二十人左右。
其中最让许羡注意的有两人,一名看起来就是纵欲过度的家伙。
长着张小白脸,不算丑,脖子处挂着一块玉佩,身形瘦弱,穿着西装,领带松散着,双手插裤兜,吊儿郎当的站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