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溪的脸上全是错愕,她惶惑不解道,“五姐怎么了?她不见了吗?”她的表情恰到好处,让人很难相信她是在说谎。
“少在我面前装无辜,可是有人亲口告诉我,溶儿的死跟你有脱不了的关系!”秦玉琛的双拳捏得噼啪作响,眼珠都快瞪出了眼眶,若不是理智尚存,他恨不得扑上去撕碎眼前这废物,她居然敢动她最宝贝的妹妹,他一定要让她血债血偿。
玉溪脸上的错愕瞬间化为震惊,然后是愤怒,甚至还带点委屈,她努力瞪大眼,一副倔强不依的模样,
“二哥可不能平白无故瞎冤枉好人,我从进入秘境可是从未与五姐接触过,五姐出了什么事怎么能赖到我头上!”
两人争执的动静有些大,渐渐引起了众人的注意,玉溪乘机瞥了眼秦玉涴的方向,只见她此刻正抱臂而立,一副事不关己,置身事外的模样,脸上带着看戏的轻蔑,看她那神情,似乎对这一切胸有成竹,丝毫不担心她的所作所为败露般,玉溪心中暗暗生疑,她究竟有何依仗,竟会如此自信?
秦玉琛见玉溪辩驳,怒得又紧逼两步,与玉溪不过一步之遥,他居高临下,以绝对的优势怒瞪着玉溪,只恨不得撕了眼前这个心口不一的小人,他咬牙切齿道,
“我冤枉你?秦玉璨、秦玉宝、秦玉珉三人都说见过你与溶儿产生过争执,说你当时正要与溶儿动手,难道他们都冤枉了你!”
“没错,就是他们冤枉了我!”玉溪脖子一扬,气得包子脸更鼓了。
秦玉琛被她这幅死倔的模样给哽了一下,他被气笑了,一连数声好字出口,脸涨得紫红,仿佛下一秒就会喷出一口血来般,
“好好好,你现在不承认,待会儿进了刑法堂,证据确凿之下,我看你还如何狡辩!”
这时,有执法堂的弟子过来,他们一边分开看热闹的众人,一边大步上前,见到这一高一矮的两人毫不示弱得对峙着,跟对乌眼鸡似的。
为首之人蹙眉道,“现在是在外人面前,三长老说了,不管发生什么事,你们都不得再多言,一切等回了族内再说!”
就这样,玉溪被几名执法堂的弟子押解着往回走。
玉溪有些愤怒,这还没将事情弄明白呢,就把她当罪人对待了,她还真是人微言轻得够厉害的啊,怎么说她也是三房唯一的嫡女,竟然被这般对待,想想真让人心寒。
“跪下!”玉溪才刚被推入宗祠中,耳边便传来一声断喝,带着筑基后期的威压,直向她小小的身子压来。
玉溪面色白了白,咬牙挺住了,她站得更加笔直,心中却愤怒不已。
这一进来就给她一个下马威,还真是够无耻的,若她还是之前未修炼时的身体强度,被他这一喝,轻则五脏六腑移位,重则七窍流血而亡,他们这是想让她完全失去反击辩驳的机会,打算直接杀人灭口啊,真是其心可诛!
玉溪抬眸定定看着眼前一脸正气的大长老,只觉得他这张脸分外讽刺。
他完全就是照着道貌岸然这个词长得,看着铁面无私,公正严明,实际上,从秦玉涴的记忆中她知道,他可是收了秦玉涴不少好处,在秦玉涴做伤天害理之事时,他便昧着良心帮秦玉涴开脱。所以,这个秦家,最黑的就是他。
“大长老,不知您是让我跪列祖列宗还是为二哥的不实之言而跪!”在满屋子的秦家长辈面前,玉溪丝毫不怯。她行的端,做得正,没道理还不能挺直了脊梁骨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