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可我挺怕秦玉璨的,到时候不会是让我打败他吧!”另一名子弟弱弱道。
……
玉溪仰头望天想了想,她觉得自己最怕死,到时候会不会让她不停地死来恐吓她幼小的心灵啊,呃,这个她还真不保证她能克服这种畏死之心。
正在玉溪胡思乱想之际,一名黑衣侍从走上前,面无表情得从储物袋中取出一个阵盘来。
只见他往阵盘中放入几枚灵石,稍微调整拨动阵旗,便见一道白色荧光闪过,瞬间将在场的试炼子弟笼于其中。
玉溪直觉头一昏,便失去了意识。
是什么东西压着自己啊,她都快喘不上气了。
玉溪模模糊糊的脑子稍微有了些意识,便觉得自己呼吸很不顺畅,还有个毛毛糙糙的东西不停抚摸她的脸、脖子和胸口,跟只令人厌恶得苍蝇般,玉溪好想将这讨厌的苍蝇挥开,可她怎么也抬不起手。
这是怎么回事,还有,那毛毛糙糙的东西还不住往她身下探去。
玉溪瞬间怒了,就算她小,还不太清楚什么男.欢.女.爱的事,可毕竟启过蒙,知道男女大防,女孩子家的身体是不能随意被人触碰的。
这个该死的,竟敢冒犯她!玉溪心中愤怒,昏沉的脑子瞬间清醒过来,待看清眼前的情形,她更是目眦欲裂。
她看到了什么,一个面皮萎黄枯瘦的中年男人,身上还散发着阵阵恶臭,正趴在她身上,对她欲行不轨。
她下意识得想一巴掌拍死这个猥琐男,可却发觉自己的手脚根本动不了,她低头一看,不由被气了个倒仰。
我靠,谁来告诉她,她身上这被手指粗的麻绳五花大绑是个什么情况,还有她怎么长大了。
这个念头一出来,玉溪便觉脑子有些混乱,这时,一大.波记忆忽然涌来,玉溪瞬间便明白了自己现在的处境。
可无论以前如何,现在她一刻也忍受不了和这么个肮脏的病痨鬼待在一块儿。
那猥琐男见她睁开了眼,抖着面上仅剩的两根胡须,龇着满口的大黄牙,笑得甚是猥琐,
“柳溪,可想死爷了,你放心,春宵一刻值千金,爷肯定会让你难忘今宵的!”
玉溪险些没被这恶心猥琐男给恶心死,还有,他的衣领根本遮不住他脖子上那一块块腐烂的疮疖,他身上的恶臭,也正是这疮疖流出的黄色脓水散发出来的,这个是得了花柳病的嫖.客。
玉溪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太挑战她的神经了,看着花柳病男又准备俯身凑上他的臭烘烘的嘴,玉溪再也忍受不了了。
只待她一靠近,她猛地用头向他面门撞去。
“嘭!”得一声闷响,花柳男哼都没哼一声,直接被砸晕了。
玉溪强忍着眼冒金星的晕眩感,双脚一蹬,将昏迷的花柳男给踹倒床下,她则一蹦一跳得蹦到烛台边,忍着皮肉被炙烤的疼痛,想以最快的速度将麻绳烧断。
麻绳的烧焦的味道传来,守门的两名侍从本就觉得方才那响动有些不对劲儿,如今又闻到烧焦味,不有出声询问道,
“老爷,您没事吧!”
麻绳太粗,玉溪自己的皮肉都被烤焦了,疼得她满头冷汗,可还没完全烧断,怕对方察觉不对冲进来,玉溪忙吊着嗓子娇.媚道,
“哎呦,陈二爷,您可不能拿火燎,我这身皮肉上若是落了疤,妈妈可会责怪的~”
门外两侍从闻言不有笑笑,心道,他们二爷越来越会玩了啊。
见门外的人没有起疑,玉溪稍稍松了口气,咬牙一狠心,将手腕上的麻绳更凑近烛火了些,皮肉烧焦的滋滋声传来,疼得玉溪脸都扭曲了。
麻绳总算烧开了,玉溪给烫的全是燎泡的手处理了一番,通过记忆中的情况,她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可这处境,却让玉溪忍不住握紧了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