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石激起千层浪,围观群众立马炸开了锅,不利玉溪的言论更是甚嚣尘上。
“哎哟,真是没想到啊,这位小师妹真得跟炉鼎院的女修似的,竟然来宗门做这种见不得人得勾当!”吃瓜群众甲撇嘴不屑道。
吃瓜群众乙则一脸嫌弃实则满眼兴奋道,
“喜欢做这种事直接去炉鼎院啊,还来咱们玄天宗干嘛!败坏门风!没得连累咱们的名声。”
“哎哟,我听说啊,现在的女修大多都这德性,要么就攀附修为高的师兄,要么就是做这种暗娼得勾当,哎呀,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吃瓜群众丙作痛心疾首状。
玉溪死死瞪着那几名男修,只见他们仍是旁若无人得在那儿一唱一和得高谈阔论,极尽能事得抹黑她的名声。气到极致,玉溪忽然冷笑出声,
“敢问执法堂前辈,这种肆意抹黑他人名声的事门规有没有惩处规定!”
“呃,这个倒没有规定!”文弱修士沉吟片刻后倒是坦白。
其实这也正常,玄天宗乃修仙大派,大多数弟子历经千辛万苦,过五关斩六将,好不容易跻身于此,为的不过是求仙向道,得以长生。
谁有那种无聊心思去做这种专门抹黑别人名声的事,若因此被对方记恨上了,那便得不偿失了,通常来说,修士比凡人更惜命。
“呵呵,没有规定就好,那么,现在我郑重向这几位师兄下战书生死战书,到时候还请大家做个见证!对于这种恶意抹黑我名声的人,我绝不姑息!”
玉溪说着,笑了笑,露出一排森白的米牙,在阳光下泛着渗人的寒光。与此同时,她以脚直接勾起一块石头,轻轻一捏,那石头便跟面粉团子似的,直接在她手中化成了齑粉。
本来还在肆无忌惮鼓吹一些不堪入耳得香艳之事得几位男修,在看到她的动作,还有她那阴测测的眼时,吓得余下的话全卡在了嗓子眼儿。
一股寒意从他们脊背蹿起,他们有些无措惶恐。
事情大条了,本以为不过是收点灵石,抹黑一下一个新人小菜鸟的名声罢了,能有什么大不了得,但眼前的情形,让他们深刻意识到,这位新来的小师妹绝不是个小绵羊,而是一只吃人得母老虎。
这可如何是好!
几人额头见汗,下意识得向韩菲菲望去,却见韩菲菲在看到玉溪那超乎常人的握力后,也是面色凝重,沉默不语,连个眼神都没有给他们,更别提要给他们任何人身保障了。
这一刻,他们明白自己犯了多大的错,下意识得想开口解释什么,可玉溪完全不给他们机会,朗声道,
“今日,这些人均指摘我品行不端,若弟子不能拿出有力的证据证明自己,日后,大家必会将一些不堪之事与我算作一堆,那弟子便是浑身长嘴也说不清。
人的名,树的影,弟子秦玉溪活得堂堂正正,自然也要清清白白,断不会随意让人污我清白,所以,弟子恳请几位师叔给我个机会证明自己的清白!”
“哼,莫非你也想找几个证人来证明你昨天不在小雾林!”关公脸按捺不住,出言讥讽。
玉溪挑眉讽刺得瞥了他一眼,然后不疾不徐道,
“师叔能成为执法堂弟子,想来见识不俗,不知师叔有没有听过一种灵虫,名唤辨元虫,它们浑身透明,生于灵泉的石缝罅隙中。这辨元虫有种特性,若是吸食了元阴尚在的女修的血,浑身便会变作蓝色,不然,便会变作暗红色!”
关公脸被玉溪眼中的嘲讽气得面红耳赤,在听明白她的意图后,又岂能让她轻易如愿,忙出言喝道,
“你以为你是谁!就凭你的身份也想让我们所有人都等你弄那个什么鬼虫子!”
玉溪的脸冷了下来,毫不客气讽刺道,
“师叔之前不还是一副秉持正义,为民伸冤的作风吗!现在有如此简单易行的方法,师叔却嫌麻烦,莫非师叔得正义只为某个特定的人伸张的!”
“哼,你这种品行败坏的弟子哪里值得”关公蓝还未说完,文弱修士再次拉了他一把,笑道,
“既如此,就按这位师侄说得去办,洪伟,你去找一条辨元虫来!”他说着,对身后那人使了个眼色。
玉溪将二人得那点小动作看在眼里,故意装作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