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因为我与韩菲菲走得近,才让大家不待见的!”玉溪立马抓住了她话里得深意。
李雅韵抿了抿唇,点点头,
“她在咱们杂役中风评极差,尤其是我们这些女修,见到她都会绕道走,生怕被她黏上!”
所以说只有她这个二傻子不明就里,见人对她和颜悦色,便以为对方是好人,就与人走得近,结果反而让自己被划为必须敬而远之的哪一类了。
听了李雅韵得话,她更想知道韩菲菲是什么人了,
“她做了什么天怒人怨之事!”
李雅韵抬眸飞快瞥她一眼,见她确实不知情,这才解释起来,
“我们杂役房之前有二十多名女修,除了我们这几个,其她的全被韩菲菲送到了各位外门师兄或管事那里去了!”
“是那些女修自愿的吗!”玉溪这下是真得很吃惊,原来这韩菲菲就是个拉皮条的啊,将女修介绍到男修处,其目的不言而喻!
难怪李梅等人如此看她不上,呵呵,众人看到她和韩菲菲在一起,恐怕将她当成攀附权贵,一心想走捷径的女修了吧。
李雅韵苦笑摇头,“事情没那么简单,韩菲菲的手段高明,每次咱们这里来一批女修,她便上前讨好,与人交熟后,就怂恿对方去给人当炉鼎和侍妾,有几个没根基,又什么也不懂得就这么被她忽悠了去。
而那些有主意,不肯就范的,那黄忠便会借职务之便,给对方一些苦头吃,等到女修们熬不住,不得不屈服他们的目的就达成了。
倘若有更硬气的,死活不肯屈服得,他们还有招儿,那便让那查楠在合适时机来个英雄救美,多对女修们使些小手段,如此一来,女修们自然对他感恩戴德,时间一久,女修们便很容易对他倾心相付,他再趁机捏住一两样女修们的把柄,还怕女修不乖乖听话!
我也是幸运,看穿了他们的把戏,这才凭着一口气撑下来了,否则,我恐怕也和她们一样了!”
玉溪目瞪口呆,她回忆了一番,好像这些手段韩菲菲他们都对她使过,那韩菲菲刚开始可不就跟她说杂役的活儿如何累,女修如何干不来吗!
只是她那时满心憧憬,丝毫没往这方面想过,如今想起,她真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她可真够蠢得。
只是,倘若韩菲菲如此针对她的原因只是为了将她逼得走投无路,只能依附外门弟子,那她为何又公然整出这么一场败坏她名声的戏码呢,继续润物细无声得打压她,孤立她岂不是更保险!
从之前一环扣一环的算计来看,他们非常有耐心,也非常擅于拿捏和掌控人,可今天他们却直接找来执法堂弟子,随便弄两个人证物证来抹黑她,如此经不起推敲,简单粗暴的手法与他们之前的手段简直大相径庭,后者怎么看都有种气急败坏失去耐心得感觉。
这又是为何!
那何杨究竟是何人,到底是不是她在树林中见过得那个被虫子啃了个干净得男修呢!
韩菲菲等人和害死那名男修的女修是一伙儿的吗?还是说刚好凑巧,宗门中又有多少被那种恶心虫子寄生得修士呢,她脑中一时闪过无数个念头。
在玉溪绞尽脑汁猜测幕后之人身份时,韩菲菲却如热锅上的蚂蚁,坐立难安。
今日见到了秦玉溪凶残的一面,她险些被吓破胆。之前那几名小喽啰不过说了几句话,她便将人杀了个干净,而她策划了这一切,以秦玉溪心狠手辣得个性,又岂会放过她。
她该怎么办,杂役区肯定不能再呆了,她得想个办法离开,只有这样才能远离秦玉溪那个煞神。
想到这里,她将手上的活儿一放,趁人不备,悄悄溜出了杂役区。
她一路径直往山脉西侧行去,行了近一个时辰,来到一株古树旁她才停了下来。
她谨慎四顾,发现无人跟踪,这才掐诀对着那古树打出一道灵光,古树树根处露出一个隐匿的传送阵。
她取出灵石放入阵法能量槽中,灵光一闪,传送阵启动,她眼前一黑,瞬间出现在一处洞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