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你/妹我指定帮你。
等咱爹回来我就请爹给你弄把那种特别特别锋利的菜刀,怎么说你也是我祈宝儿的三哥,咱得有逼格不是,家里那菜刀太普通了,拿着干架上不了台面,咱要拿就得拿那种能吹毛断发的。”
三郞胸口咻咻咻的一窜连击,差点没直接一口血直喷他/妹脸上。
要别人这么埋汰他···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已经九岁的三郞虽然大道理还不懂,但什么是对什么错其实心里都明白,只是逆反心里,明白归明白,可你越说他他越和你对着干。
简称:叛逆。
可是吧,这说教的人成了他最宝贝的妹妹,那是他真/命都可以给的人,不过说几句而以,他·受·得·住。
呃,,特么的,心里还是憋屈啊·
啊呜一大口煎饼一脸狰狞的嚼着,也不知此刻在他心里嘴里嚼的是谁。
祈宝儿没再继续怼他,还又递了个水壶过去,“这是中午咱宅子那边做的蛋花汤,我偷偷给三哥你藏的。”
哎哟哎哟不得了。
什么憋闷难过委屈全通通消散,三郞只剩下了满满的感动。
眼框都红了,“宝,还是你疼哥。”
这啥眼神啊都,祈宝儿嫌弃的把水囊塞他手里,“快吃,等下爹要回来啦,下午下林村的人会送地瓜来,爹要带大有叔他们去山上接。”
买地瓜的钱还在她这呢。
这事儿中午饭桌上祈康安有提过,三郞在屋里同样也听得真真的,忙一口煎饼一口汤呼呲得欢快。
都说半大孩子吃穷老子,五个比祈宝儿脸还大的煎饼,满满一水囊的汤,三郞不到一刻钟就给造光。
祈宝儿爬到床0上盘腿坐好,“来,三哥,咱谈谈。”
这副要‘削他’的架式让三郞莫名的很是心虚,虽然他一直不觉得自己有错。
“三哥,我不信你真是为了五文钱就要拿刀,你为啥这么讨厌上林村的人?”
甚至都不仅是讨厌,已经偏于是恨。
三郞?光闪烁着张开视线看向窗户,“就,就是五文钱的事啊。”
嗯?
爹揍成那样了都不服,这会儿竟然自个承认自个身价已经跌到了五文?
是什么人值得他用尊严去包庇,还是什么事需要他牺牲这么大?
“三哥你知道我的,我要想知道你的事,你觉得你瞒得了?到时我一准会告诉爷和爹他们,你想想那后果。”
威胁小屁孩什么的,祈宝儿一点不脸红。
这威胁可太重了,三郞是甩回头来瞪圆了眼不可置信的看着祈宝儿,“宝,你咋能这样?”
祈宝儿已经没了好脸色,小脸板得天生的笑唇都抿成了条直线。
“我咋不能?你都要害我和我们家的所有人,甚至连整个祈氏家族都会受牵连,你说我咋不能告诉爷他们?”
“不是啊宝,我咋会害你和家里人呢?”
他怎么不明白他不过是气不过的拿了下菜刀,就能把全族都给连累进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