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张世泽这小子什么眼神,难道想白嫖。
“其他人我不管,你定国公府至少要投一百万两。”
“一百万两!”徐允祯夸张的道,随后吐出两字,“没钱。”
砰!
张之极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少给我装穷,你定国公府从永乐开始,传承到现在二百多年,你敢说没钱,信不信我去皇上那里告你意图谋反。”
“张叔没你这么做的,我怎么会谋反,这可不能开玩笑,”徐允祯吓了一跳,他这小身板一棍子就被撂倒,哪有那胆子,他只喜欢温香暖玉的过几十年,然后把国公爵位传给下一代。
造反的风险太大,他脑子瓦特才会造反。
“那你留着那么多钱干嘛,还在老子这里装穷,”张之极黑着脸,对着徐允祯就是一顿骂,“钱这个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现在你拿出来还可以在皇上那里卖个好,再说了,这是入股,到年底就有分红,子孙后代都能享福,钱生钱才是正道,放在地窖有什么用,长毛啊。”
徐允祯被张之极一顿忽悠加骂,觉得还是小命重要,家里有那么多钱确实用不完。
“张叔,还是您看的远,我这就回去拿钱入股,您给皇上说一声,我也入股一百万两,”徐允祯起身笑道,“我这就去告诉武定候,泰宁候,诚意伯,新乐伯他们,您留步,不用送。”
张之极压根就没起身的意思,徐允祯走后,张世泽走了过来,问道:“父亲,那我们还要再投点钱吗?孩儿听说京城很多人都去那个银行存钱了,那到时候要付大笔的利息啊。”
“怎么,你担心皇上开银行会亏本?”张之极看着自己这个儿子,暗暗摇头。
“刚才为父说的你听哪去了,我告诉你别老想着去怡香楼,那个梦茹不是你的,别老想着那些事,接下来你闭门思过一个月,哪都别想去。”
“为什么?我又没犯错,你这是不讲理,”张世泽闻言急得跳了起来,“我要告诉祖母,您经常去怡香楼的事。”
“你敢,”张之极气得脸色通红,怒视着张世泽,“我那是朋友交往,谈正事。”
“您在那里干什么我不管,我去哪您也不能干涉,再说,正经人谁去那谈正事,不是都去茶楼吗?你别以为我不懂,三岁小孩都知道那是什么地方。”
“行,不关你了,你也别去找你祖母,她年纪大了,受不得气,”张之极无奈的看着这个儿子,“现在我们谈正事,明天你就进宫告诉皇上我们英国公府再出一百万两入股大明皇家银行。”
“父亲,你没发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