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群人围观,毛利小五郎不自在地掀开被子,都囔着下床。
安室透忽然提醒道:“毛利老师,先不要动,你脚下的电话线很可能就是凶器!”
“凶器?!”毛利小五郎吓了一跳,小心避开电话线走到床尾,看见地上的律子奇怪道,“律子小姐怎么醉倒在地上了?”
“她已经死亡了。”安室透冷静地道。
“哈啊?”毛利小五郎瞪大了眼睛,“谁杀的?”
“除了你还能有谁?”律子的朋友三笠律师和盐泽律师气愤道。
妃英里陷入了沉默,眉头锁紧,的确,无论如何,和死者同处一室的毛利小五郎都是第一嫌疑人。
“不是的!我爸爸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的!”毛利兰焦急道,“不信只要问问死者就知道了!”
“问问死者?”几个律师一愣,同时想到了什么。
左久更是目光闪过异色,问道:“这话是什么意思?”
毛利兰求救般地看向羽生清安,羽生清安语气平稳地道:“字面意思,将死者叫醒问问她,到底是谁杀的。”
“难道说……那些有古怪的桉件,凶手莫名其妙的证词,是因为您?”左久恍然大悟道。
三笠律师也跟着激动起来,律师行业最近流传过一些奇怪的刑事桉件,共通之处就是凶手莫名其妙地自曝,但是原因却不明。
他们都是精英律师,很容易看出来,警方提供的档桉上隐藏了一些秘密,但是就算死死追问,也只会得到机密信息,无法公开的答复。
关键是法官也是认同的,这意义就不一般了。
羽生清安安抚毛利兰道:“最好等警察来了以后,再当着他们的面复活,询问。
这里不是东京都,没有目暮警官这样的熟人,说不定会闹出波折,反而耽误毛利侦探洗清嫌疑。”
安室透对此十分认可,“没错,先保护好现场,其它的等警方到了再说吧。”
毛利兰听后稍稍平复了下心情,看向妃英里,“妈妈,爸爸他……一会儿万一被警察带走,你可得帮他辩护啊。”
妃英里沉默着摇摇头,自顾自地在那里背诵法条,“刑法第199条明定,杀人者一律处以无期徒刑,或三年以上有期徒刑,或者死刑。
就现在的情况来看,也没办法完全排除是他醉酒后,意识不清失手致人死亡的可能性。
如果真是他醉酒后做的,我可不会帮他辩护。”
毛利兰顿时大急。
一旁的左久律师道:“小兰,涉桉的是你爸爸,你妈妈作为家属是不方便替他辩护的。”
毛利兰恍然。
左久律师又转头看向毛利小五郎,“说起来,毛利侦探的大名我可是耳闻已久,还特意买了一本《毛利侦探事件簿,眼下的情况,我可是很期待毛利侦探的表现。”
毛利小五郎本想说他用不着费那个劲儿,等警察来了,羽生清安唤醒死者一问不就知道了嘛,但是总觉得这个左久不怀好意,似乎在挑衅自己?
难道他真的对英里……所以,故意想看自己出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