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她闺中密友的后院起了火,我到要看看这安顺公主还有没有闲心在府里搅弄朝局了。”
看着有些狰狞的陈念恩,牡丹吓得抖的更厉害了。
陈念恩则是不在乎的将牡丹甩到了一边,他叫来了两个人,“去,等牧千丞快从摄政王府回去的时候就把牡丹给我扔到牧府去。”
暗处瞬间走了两个人对着陈念恩行礼道:“是。”
摄政王府内,林霁寒陪着沉梦绮睡了两个时辰之后, 才带着沉梦绮去了书房。
他们去的时候,太傅和牧千丞正抓耳挠腮的看着彼此,像是斗鸡一般。
只见太傅一张脸都憋红了,头发也乱糟糟的。而牧千丞则是撸起了自己的衣袖,整个人像是个地痞流氓一般,一只脚踩着凳子, 一只手直接拿着茶壶对着茶嘴儿喝着茶水。
若不是他们中间还放着一个棋盘,屋子内也没有打斗的痕迹, 他们都要以为这两人是打了一架了。
“你们俩干嘛呢?。”
听到林霁寒的声音后,牧千丞就像是找到了救星一般,他放下茶壶直接就朝着林霁寒奔了过去。
“王爷,你可算来了”
那黏你的腔调,和'娇羞'的模样,叫人感觉给他换一身女装,他都能去青妓坊接客了。
牧千丞还未近林霁寒的身,就被林霁寒嫌弃的用一根手指定在了一米开外,“做什么?”
看着林霁寒那一副要吃了人的模样,牧千丞站在原地告状道:“还不是太傅和我下棋下不过,他就耍赖,随手掏出了一局残棋来,结果自己也不会解。”
“哎,哎,哎你可别诬赖人啊,明明是你下不过我,就随手扯出一个残棋来,结果把咱俩都困住了!”
太傅气愤的叉腰指着牧千丞告状道:“王爷,老头子我都这把岁数了, 断不会撒谎的,就是牧大人耍赖了!”
“你才耍赖!”
“你耍赖!”
“你!”
看着两个加起来都超过百岁的人像是稚子一般的争吵,沉梦绮和林霁寒都不由的泛起了头疼。
“所以,这一盘残棋难住了两位天元国的文坛泰斗?”
沉梦绮的话一出,太傅和牧千丞都沉默了。
若是在平日里被沉梦绮这般夸奖,他们定能高兴的蹦起来。可是此时,他们只觉得老脸一红,有些羞愧。
原本还争执不休的两人瞬间安静的坐回到了各自的位置上,静静的看起了残棋。
大有一种不破棋局绝不罢休的架势。
沉梦绮见状默默地从林霁寒的怀里滑了下来,而后走到书桌前拿起毛笔,继续抄写起了天元国律法来。
看着因为书房里的两把椅子被牧千丞和太傅霸占着,而不得不站着抄律法的沉梦绮,林霁寒慢悠悠的走到了牧千丞和太傅的面前。
“这棋局不是很好解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