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万般逼迫之下。
钢男只好顺从民意,将象征着权利的狼毫大氅穿在身上。
这件衣服就像是专门为钢男打造的一样,贴身修行。当换上的一瞬间,整个人的气势都如出鞘的利剑一般,可谓是英武不凡,人中龙凤!
“见过狼屠!”
“见过狼屠!”
排山倒海般的呼喊,此时的钢男好想放肆的大笑一场, 但确实不是时机。
而且……
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完成。
………………
数千米外的一处高楼上,悬挂的牌匾写着会客楼三个大字。
外来的客人无法适应地下房间,都会安排在这处高耸的木楼上。
木楼的最顶端,张伟面无表情的看着远方的闹剧。
“狼屠……这就是你想要看到的么……”
“我尊重你的选择。”
“无妨,区区一点虚名,我根本不在乎。”
………………
但事情的发展,总是充满了戏剧效果。
总有一些让人意想不到的曲目。
就在钢男刚成为四代狼屠之后,一群老兵冲出人群, 跪在钢男面前痛哭流涕。
手举一堆又一堆的古物。
“钢男大人, 请给我们做主啊!”
这染血的铠甲……
很眼熟!
钢男一惊,疾呼道:“这是吾父二代狼屠的战甲!”
“你们将它取来有何图谋!又要我做什么主?”
这些老兵各个都老态龙钟,须发皆白,都是军中威望极高的老兵军官。
平日里,这些老兵都在专属的地方训练新兵,今日不知为何聚在一起。
“我等今日前来,只为了二十年前的一场冤案,枉死之人含冤,卑劣者窃居高堂!”
“什么……什么冤案?”
“那冤死之人正是您的父亲,二代狼屠大人!而那卑劣之人,就是特瑞!也是狼谷的三代狼屠!”
此言一出。
就如同炸雷一般,围观众人都是惊骇欲绝的样子。
要知道特瑞担任狼屠二十年,可谓是兢兢业业, 可谓是受尽爱戴。
钢男怒吼一声:“胡说!”
“我叔父人品有目共睹, 岂容尔等污蔑!”
老兵们泪涕纵横:“我等一副老骨头, 还能有几天活头?我们今天来就是为了还二代狼屠一个公道,若当年之事不能公之于众, 我等死不瞑目啊!”
“当年之事?”
隐情!
围观之人的竖起耳朵。
无论是哪个世界,人们对于吃瓜的欲望都不会衰减。
更何况,这还事关三代狼屠的恩怨琐事。
老兵哽咽道:“当年特瑞功高,实力超群,一只深受二代狼屠器重,但二代狼屠没想到,这特瑞就是一只白眼狼!”
旧事重提。
无非是特瑞身为二代狼屠的贴身护卫,本应用性命保护二代狼屠的安全。而在二代狼屠重伤后,特瑞竟然还活着。
并且有余力率领残部战胜恶牙犬。
老兵们陈词举证,纷纷将矛头指向特瑞。
保留实力,暗中坑害二代狼屠。
其目的就是趁着钢男年幼篡夺狼谷大权!
几十位老兵七嘴八舌,但叙事却丝毫不乱,而且将整件事说的绘声绘色。
再加上这些老兵都是经历过当年那场大战的,可信度又高了一个台街。
钢男不可置信道:“我叔父待我如亲生,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
“若不虚与委蛇?又如何坐稳这狼谷狼屠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