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女人！”

张扬直接撕碎了四周的空间，冲入了古一圣殿。

“...”

...

“应该就在这了。”

就在张扬大战古一的时候，托尼和克拉克来到了一处黑帮据点之外。

“这里么？”

克拉克用透视眼看了一下，发现这里已经被剿灭了。

一个活人都...不对，有一个活人！

克拉克看着那宛如小丑一样的家伙，眉头紧皱。

他从对方的身上，察觉到了一种情绪。

疯狂。

彻底疯狂。

仿佛他的存在，就是疯狂本身一样。

“不是他么？”

丑爷推开门，看着门外的两个家伙，脸上露出了失望的表情。

“你身上有恐惧的力量。”

同为恐惧之种的宿主，托尼察觉到了眼前这个男人的身份：“告诉我，视差怪在哪里？”

“在哪？”

丑爷咧开嘴，在托尼和克拉克两人十分紧张的表情中，很干脆的指着一个方向：“应该在那！”

已经做好战斗准备的克拉克和托尼差点没闪住腰。

真的。

他们第一次遇到这么配合的反派。

“那么？”

克拉克用自己的透视眼看了过去，果然，看到了一个人正在轻松写意的杀戮着普通人。

脸上的表情分外享受。

“我们走吧！”

作为一个热心肠的农家小子，看着那些平民被大肆杀戮，他忍不了了。

“你先去。”

托尼摆了摆手：“我觉得，这个家伙有问题。”

“那你一定穿戴好战甲。”

克拉克看托尼表情坚决，权衡之下，只能劝说托尼穿戴好了战甲，才飞身离去。

“告诉我，祂到底要干什么。”

托尼看着眼前的小丑，语气严肃：“你又想要干什么？”

“我啊？”

丑爷摸了摸自己嘴角的伤痕，笑了下：“我只是想要找到一个好玩的玩具而已。”

“而且，已经找到了。”

丑爷抬起头，看着天空那逐渐接近的阴影，笑容愈发疯狂：“看，他来了！”

托尼下意识的抬头，却发现了四五把飞到迎面而来。

抬起胳膊，这飞镖对于拥有和超人同款的生物立场的反超人战甲，没有造成一点点的伤害。

紧接着，一个从天而降的身影落在托尼面前。

一拳，一脚。

一拳，印在了托尼的脖颈处，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一脚，横扫托尼的双腿，同样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反而是进攻者，攻击的拳头和腿，都在颤抖。

“你是谁？”

托尼看着眼前这个浑身漆黑的家伙，抬起手，冷声问道：“为什么攻击我？”

蝙蝠侠看着那举起的手掌，浑身上下汗毛都竖起来了。

无数次在死亡边缘徘徊，他对于危险的感知特别的高。

现在，他的每一个细胞都在疯狂的示警。

身体不受控制的在颤抖。

大脑中，出现了一个想法。

逃！

逃的越远越好！

对方，根本是不可能战胜的！

但老爷就是老爷。

他依靠难以想象的意志力，压制住了大脑所散发的恐惧。

压制住了身体所产生的自然反应。

重新接管身体的他，做出了一个让场上所有人都瞪大了双眼的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