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子仁听完洪胜成的讲述，咬牙切齿地从嘴里吐出两个字。

“就这？”

“什么叫就这？！”洪胜成不满地说道：“如果apink一出道就能拿到打歌节目一位这种好成绩的话对以后的发展是很好的，现在出道时间跟函数团撞上了那就绝对拿不到一位了呀，要不咱们再改一改时间？”

“哈...”朱子仁叹了口气，用特无语的眼神看着这个贪心的胖子，“有泫雅在的4minute到现在一个三大台打歌节目的一位都没拿到呢，你就开始谋划apink了？能不能告诉我是谁给你的勇气，梁女士吗？”

“可是我们这次准备的很充足啊，你给拉到了那么多综艺，我们这边也找了很优秀的制作人。虽然不如你，但歌曲质量也还过得去。”洪胜成说事的同时捎带还捧了朱子仁一手，这让人有些哭笑不得。

可是一码事归一码事，你就算夸我也没用。今天朱子仁必须打破洪胜成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以防期望越大失望越大从而搞出一些骚操作。

“如果说这些准备就能让一个爱豆团体有百分之八九十的几率取得好成绩的话，那咱们这些小公司就永远没有出头的日子了。”

“那些大公司的资源比我们更好，歌曲质量也更高，我们凭什么赢？”

“我们能做的就是...尽人事，听天命。这个所谓的天命就是南韩大众们的口味，大家觉得你好你就厉害，觉得你不行你就完蛋。”

“各种资源只能保证一个团体的下限，这也是那些大公司推出的团体为什么每个都看上去不错的理由。”

“放低自己的期待，顺其自然。别给艺人们那么多压力，也别给自己跟公司那么多压力，毕竟大众的口味谁也预料不到。”

“现在一扑到底的团体可能几个月后就登顶了，原本火热的艺人也有突然就没有声音了的情况。”

朱子仁伸手拍了拍洪胜成的肩膀：“别患得患失，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你的意思是就这么放着不管按原定计划进行？”洪胜成多少有些不甘心。

“对，我的意思就是这样。”朱子仁点了点头，“不过你才是apink的制作人，最终还是要你自己决定的。”

“行，那我回去再好好想想。”

洪胜成走了，脸上的不甘心十分明显。

不过，不管他做出什么决定那都跟朱子仁没什么关系。

朱子仁只是打算在apink出道初期简单拉上一把而已，多余的事情他也不想做，而且他也不想洪胜成去做。

洪胜成的不甘心朱子仁也能理解一二，就像是一名创作者拼尽全力写出了一篇文章后，期望它能取得好成绩来对得起自己的努力。

然而现实已经告诉了所有人千百次这个答案，努力能够提升的上限是有尽头的，最好的作品需要的是不经意间的那份灵感。

还有，眼界确实会限制一个人。

就比如方块娱乐拼尽全力做到的事情可能是某些大公司的日常罢了。

洪胜成离开酱油瓶自己开公司已经有好些年了，这段经历让他没能看透当前状况。

……

“上课！”

“老师好”

随随便便打了个招呼后，朱子仁站在讲桌前拿出了一叠...试卷。

“今天难得人全部都到了，正好来搞个课堂小测验吧，我也能更好的了解一下你们的水平究竟如何。”

“来，一人拿一张回去读五分钟，然后单独找我把上面的内容念出来，期间我还会随机提一些问题，希望你们能够完美回答。”

“好了，上来拿卷子吧，拿到之后不准交头接耳，不准问其他人。”

朱子仁笑眯眯地站在讲桌前，少女时代的成员们却仿佛看见了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