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片人是不可能变成纸片人了。”宁有光摸了摸小孩蔫了吧唧的狗头，“所以你还是搬来这里住吧，这么好的房子，空着多可惜？”

时望月很难受，“不要行不行？”

“不行。”宁有光面带笑容，却言辞坚定，“我最近想要一个人住一段时间，不过周末的时候，我可以过来陪你，或者你可以过去陪我。”

“不能再商量商量吗？”时望月丧着一张好看的脸。

宁有光摇头，“我想看看，我能不能继续过不和你在一起的日子。”

也想让你尝试着看看，能不能过没有我的日子。

“一定要这样吗？”时望月挺拔的背脊都塌了。

“对。”宁有光抱住他，“亲爱的，可以答应我吗？”

“可以。”

时望月忍着心痛抱住宁有光，手掌摸着她单薄的背，仿佛摸了一片温热的疼痛感。

“我知道你很难受。”宁有光声音温柔的说，“但时间是个好东西，不试试你怎么知道自己不可以呢？”

“我爱你，但我不想没有自己。”她说，“谢谢你的允许。”

时望月轻轻的吻了吻她柔软乌黑的发顶，“我爱你。”可以没有我自己。

……

酒吧的夜景，诡谲的让人眼花缭乱。

云泽梧托着腮，满脸兴味的看着旁边一脸阴森，不断灌酒的时望月。

“今天你心情怎么不好了？”他的声音在嘈杂的音乐中显得有些迷离，“这么晚拖我出来喝酒。”

时望月继续灌酒，好像没有听到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