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象是炮弹一样的向弗莱特飞过去。
如果是被击中的话肯定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吧,也许不会就这样死去,但是骨裂,昏迷,内出血之类的也是有可能会发生的。
既然是这样的话就不能当成是什么也看不到的吧,如此,那么就开启战斗轮吧。
回避:成功
不过他下意识地向下一躲,那张本来看起来有些变形的椅子现在看起来更加破烂了,因为它打中了音乐室的墙壁,看起来又像是被什么扁平的东西撞了一记似的。
:什么的也不需要去到真打的,要是真的是被打死了,这个游戏可就变成了一个笑话了,再说,什么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啊,用得著这样吗?
林蕾月:可是我很生气啊。
:那至少也不能打死人,当然说不定打死了的话剧情会变得更加有趣也说不定呢。
弗莱特:你这样说可就真的是不对了,什么叫做打死了反而会更加有趣?不,这一点也不有趣,完全和有趣也扯不上有什么特别的关系,你就没有觉得,探索者因为这种事情而内斗是一件很愚蠢的事情吗?
林蕾月:先做出了那种事情的你是最没有资格说那种话啊。
弗莱特:不就是跑团而已又不是真的亲了,再说,你的本人是男的还是女的我也不知道啊
:好了好了,现实的身份尽量还是不要提吧,这和游戏没有关系啊。
林蕾月:好吧,好吧,那么至少也给我斗呕他一顿吧,至少也让我出一口气吧。
弗莱特:那还有命剩下来的?
:你可以试一次使用克苏鲁神话技能,要是对抗成功了,我给你这一个机会,这一次技能成功表现为物理攻击念动力。失败的话你会进入到贤者时间,到时候生气什么的就很自然说不上来了。
林蕾月:贤者时间这是被人干了吗?
:嗯感觉也许是类似也说不定,我怎么知道呢?总而言之,要是想打下去的话就给我看看气氛啊笨蛋!
克苏鲁神话对抗:失败
林蕾月:
这个骰子是被动了手脚吗?绝对是这样的吧!!
连对人也能失败的法术,这种破东西根本是打不过任何神话生物的吧,就算是食尸鬼之流的也不可能击败吧。
:那么你已经不生气了,甚至可以说,你忘记了到底什么是生气。
“呼呼,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之间又没有了想要打死你的冲动,不过给我记好了,要是再有这种念头的话,可就不要怪我了。”林蕾月去到最后就只是说出了这种完全没有任何杀伤力可言的气话。
脑袋里化为贤者的人格已经没有办法再产生出什么有破坏力的想法。
人的情绪是绝对可以干涉行动的,就算理性和常识怎样分析也好,没有感觉就是没有感觉。
就算是带上怎样的面具,就算是怎样去思考装作是知性的生物也好。
人还是按照自己的情感去行动的存在,理性只是制约而不是推动力。
控制自我情绪的理性也不过只是压抑而已,那是绝对没有可能化为力量的。
林蕾月的理性和常识都在告诉自己,她不应该是这样的,她应该有什么更加有力的行动。
而绝对不是像是现在这样,就好像是说了两句屁话就变得好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的样子。
她知道自己是不对劲的,不应该是这样的,但是即使她有这种清晰的认知也好,实际上还是什么改变也没有。
就是因为并没有办法完全控制自我,所以人才是人而不是某种兵器。
虽然被控制的是兵器,能被控制的也就只是道具。
正如怒火浮现的时候如果不是因为无能为力,又或者自己根本就没有办法忍受最后的结果,忍耐这种东西就是不存在的,完全是不存在的。
就好像是有一只无影的手一样
林蕾月这样想著,她觉得有某个超越了自己所认知的存在控制了她的自我一样。
她希望这是错觉,而且就算是知道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吧。
再思考这种问题的话,林蕾月觉得自己都会疯掉了。
所以还是不去思考吧。
她看了一看这个做出了那种过分事情的混蛋。
从弗莱特那张脸蛋里就可以看得出,这个人根本就没有把这放在心上。
他完全认为这没有什么威胁性可言。
要不是林蕾月现在连生气都已经不懂得怎样了,她也不会这么轻易就当没有事发生。
不过,安琪儿可懂了。
她以充满恶意的眼神扫向了弗莱特。
虽然她并没有说些什么,但是也能看得出她很生气。
这种眼神就好像是苦主望向黄毛一样某个意义上事实的确也是如此。
尽管她不是什么同性又或者双性恋好吧,也许现在她就是了。
但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她怎么知道是哪位恶趣味的家伙在给自己乱加设定啊。
气氛变得很古怪,但是,所有探索者也没有再想要留在这里的意思。
连一秒也没有,谁知道那位幽灵会不会带同她的朋友一起来开派对。
如果会的话,那么探索者四人就可以用派对小食的身份出席幽灵们的派对。
也许会被温柔地,又或者是粗暴地解体了自己的身体。
然后就会在这个世界上人间蒸发。
最大的可能性就是会有一个连自己也不知道是谁的家伙顶住自己的外表申请退学,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因为再之后不可能会再有任何活人寻找到自己,又或者是这一位不知名的存在。
不管怎样看也好,这里都已经不再是那个可以让人好好探索的地方,而是一个随时也会变成某个怪物的喰场的地方。
有多快就得多快地从这里离开,这是所有人的共识。
就算是再生气也好,没有什么比起自己的性命而言更加重要。
不是任何人都是能超越死亡,能死而复生的巫师。
作为一个普通人,一个连前生也不可能会想得起的普通人,重视生命,珍视生命,这是谁也不能说得上是错误的。
也许人的人格以及思想是存在著巨大的差别,就算用普通人作为定义也不能把这种差异去除,展示其个人的独特性。
但是在这种随时也会完蛋,被杀的时候
那些莫名奇妙的差异就会被消除,就算多么想要表示自己是与别不同的,去到最后还是在做出相同的决择。
这里所有的探索者全部都打算当成是什么也看不到的逃走。
这实在是太丢脸了,真的是丢脸到极点。
拜托,就不能多拿一点勇气出来吗?
不过,就在这些人就好像是逃走一样的离开了旧音乐室,正准备从学校里离开的时候。
学校的正门,不知道为什么已经有一些人聚集在那里。
一些是学生,一些是成年人看起来应该是学校的老师。
前者的神色很惊慌,似乎看见了什么恐怖的东西。
后面看起来根本就看不到前者所看到东西一样,正是一脸疑惑。
就在你们想要知道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
聆听:成功
你们听到了一些人的对话。
“我说这不好笑啊,什么啊!你真的是看不见吗?你们也不看见吗?那被吊在那里的尸体。喂,你们看到的吧。”
那些学生对成年人说出了这些类似的话。
不过,学校的老师都似乎看不到,只是认为学生们都是在恶作剧,甚至是有些精神病的问题。
因为在他们的目光中,所看到的就只是正常的学门而已。
从他们的瞳孔里,你们看到了一个正常的世界。
但相反地,你并没有从学生的瞳孔里看到相同的东西。
因为,他们的瞳孔里都反射了一个可怕的光景。
一个皮肤在脖子以下全都被拆除的尸体,就象是忏悔一样的表情被倒吊在学门的正上方。
血液一滴一滴的流下来。
你们走过去,同样地你们也看到了相同的光景。
在洁白的外墙上,用鲜血写上了一些文字。
那些文字看起来是一些宛如是花纹一样的东西,并不是你们所熟悉的语言。
但是,你们都可以感觉到,那绝对不是什么印记之类的东西,那的确是某种外语。
因为,你们都可以感觉到那些文字所表达的意思是什么一回事。
即使是具体的正确释法你们不知道,可以大体上也可以感悟到那些意思。
你们看到尸体的侧面被人用鲜血写上了这样的文字。
这简直就好像是某个处刑场一样,而那些文字正是在刻印著某个罪名一般。
失去了皮肤的尸体看起来甚至比起虫子的人型集合体还要来得恶心。
从这具尸体的身上,你们似乎觉得和人类皮下的东西相比,异形怪物的本体也许还没有这么令人觉得反感。
也许就算是丑陋如同是巨噬蠕虫一样的怪物,和这些只有疯狂艺术家才可以欣赏的人类身体相比,那简直就是集帅气与力量与一身也说不定。